望着纪婉仪离他这样远,他皱眉,又走近了一点。
然后看到纪婉仪又嫌弃的往后退了些。
……
他被气笑了,他刚下值眼巴巴的过来生怕她被人拐跑了,她倒好,在这嫌弃他。
他直接大步上前,拉住纪婉仪的手到院子里的凉亭坐下。
然后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猛地灌入口中。
果不其然又看到纪婉仪皱眉,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良心。”
语气幽怨,好似被负心人辜负的良家女。
他这样忙碌是为了谁,某人倒是在和劳什子探花郎谈情说爱。
……
纪婉仪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
不说话,眼神问他今日又是来干嘛。
齐越看她不说话,又自顾自把人的手拉回来握住,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以前怎么没发现纪婉仪的手这样柔软好捏呢,他边揉边疑惑。
在她彻底发脾气之前松开她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饿了。”
两人对视半晌,纪婉仪无语。唤侍女端来几盘她常吃的糕点。
看,他就说岁岁还是担心他的,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齐越将一支簪子稳稳戴在她头上。
见纪婉仪投来疑惑的目光,他笑道:“回来的路上瞧见了,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纪婉仪刚想说话,见锦书进来传话说秋棠院那边让她过去一道用晚膳,彩云也在院外站着。
她站起来对齐越道:“吃完就滚回去。”
然后施施然带着锦书和彩云离去。
秋棠院
用完晚膳,纪婉仪并未着急离开,父亲和母亲似乎有话对她说。
她便稳稳坐着,父亲为官太过正直已经多年没有升迁。而母亲家道也渐渐不如从前,他们一房在族中的话语权也不如当年。
纪家也算百年世家,从未参与过任何争斗。这也是纪家在朝中立足的根本。
伯父倒好,纪婉仪暗暗叹了一口气。
纪母温声开口:“半月后便是昌伯侯府老夫人寿辰,寿礼都备如何了?”
纪婉仪笑道:“已经准备齐全了,母亲也许久不出门了,这次同岁岁一道去吧。”
望着女儿乖巧的样子,纪母点头“也好,岁岁做事娘一向放心。”
沉默半晌,纪父也缓缓开口,声音有几分滞涩“林探花那儿……”
在纪母不赞同的目光中停顿了一会,又接着道“若是你实在不开心,我们就不和他来往了。”
纪婉仪挑眉,然后贴心道:“无妨,父亲放心,我自有考量。”
看着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纪父还想说些什么。
纪婉仪打断了他,温声道:“女儿没有不愿意。”
他站起来拍了拍纪婉仪的肩膀,叹气“难为我们岁岁了。”
纪婉仪也跟着站起来,“没有的事,女儿不会委屈自己的。时候也不早了,父亲母亲早些休息吧。”
等纪婉仪回到悠芳庭的时候,齐越不知何时早就离去。纪婉仪也懒得管他,回房洗漱歇息去了。
纪婉仪不时出门赴林鹤轩的约,偶尔同闺中密友去逛街,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昌伯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就这么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