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强烈的渴望,没遇过生死关还很难理解。
“亲爱的,那个该死的松木次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
“不用急,他们无法拒绝那样的诱惑,这年头他们对我们是小看,不是防备,很好达成妥协。”
“你不急,人家急。夏季马上开始大规模招标,瞳瞳把招标会定在的半山腰酒店。”
范式摸摸她的脸,“你害怕?”
她在脸上轻点了一下,“不是,我是怕你害怕。”
范式停顿了一会,“瞳瞳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在乎,因为在不在乎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郭怡肯定在乎,她的理智会告诉她不能在乎,也不到在乎的时间。我在乎她们在乎,但我不想让你在乎我在乎。”
说的很拗口,李文静痴痴的望了他一会,“算盘,这是你吗?”
“是,星月走的莫名其妙,我不想让你也走的莫名其妙。文静,我们!我们这一群人,都是一类人,与其他人真的不同。因为季大伯的关系,我一直算是有钱人的孩子。一群为更多人努力的有钱人孩子。有钱人,我以前没有这个归属感,是我误会了,它从来不是个贬义词。”
“是啊,我们从来不会为买车买房发愁,不会为工作发愁,好像就是为了更有意思的活着。”
噗嗤~
“你笑什么?人家哪里说的不对?”
“没什么不对,你可能没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清北的同学,与我们出身相同的人占比更大,穷人的孩子很…说不上可怜,也无权可怜人家,但见识确实少一点,得到学识的机会也更难得。他们从小听到的柴米油盐,与我们听到的柴米油盐味道并不相同,一边苦涩加苦恼,一边是琐碎加矫情。”
“更能专注与学习?”
“是的!”
“这很好笑?”
“没有,你误会了。我想起了星月,怎么说呢,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他们的家庭与我家之前差不多,与你家差太远。父母共同点是,一群认识到差距程度、看清差距原因、而他们又失去改变机会、没有改变能力的人。这种认知差距并不是以学历来分辨的,比如季大伯,他的自学领悟能力,堪称一流。”
“你在说中层?”
“可以这么理解,广大的中层,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层,这会把现有的一部分中层能力稀释,显得不那么突出。很残酷的现实是,两极永远存在。”
“太深奥了。”
“没意义!瞎想而已,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时间。”
“这就是你的调研结果?”
范式把她扶起来,温柔的摸摸头发、脸颊、小腹,低沉的歌声响起。
“草木会发芽,孩子会长大,岁月的列车不为谁停下,命运的站台悲欢离合都是刹那…平凡的我们撑起屋檐之下一方烟火,不管人世间多少沧桑变化…若年华终将被遗忘,记得你我火一样爱着,人世间值得…我们啊像种子一样,一生向阳,在这片土壤,随万物生长…”
不是一首合适的传唱歌曲,但是符合每个人的心境,李文静听懂了,听哭了,又听笑了,也…听会了…
“…平凡的我们撑起屋檐之下一方烟火,…人世间值得…一生向阳,在这片土壤,随万物生长…”
“文静不愧是拥有顶尖唱歌天赋的歌手,这就是我调研结果。”
“谢谢,算盘,人世间值得,我永远爱你,我愿做你永远的爱人。”
再一次深情的告白,范式这次抱着她,“文静,此时此刻我拥有了你,那就证明你也拥有了我,其余的不重要。”
“不,很重要,是你永远拥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