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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1993,我才9岁怎么办? > 第96章 加速引擎 使命升维

第96章 加速引擎 使命升维(2 / 4)

“不过,”他忽然冷静下来,兴奋的光芒暗淡了一些,“开发资源是个问题。‘好网吧管理系统’V1.0还没完成,简化版伪无盘模块刚推广到第三家店,测试反馈还没完全消化。再加一个全新的平台项目……我们的人手不够,精力也分散。”

他看向我,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现实的忧虑:“技术团队现在全职就五个人,加上兼职的三个学生,八个人。要同时做两个大项目,还要保证质量……很难。”

“分阶段,抓重点。”我说,语气很确定,“王工,你的核心团队继续攻坚网吧系统,这是我们的立足点,是现金流来源,不能松。‘好软件平台’可以先做市场调研和产品原型设计——用户需要什么?竞品有哪些?我们的差异化在哪?这些先搞清楚,不急于编码。”

我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可以考虑收购或投资一个有潜力的小团队,或者等网吧系统稳定后,从团队里抽调两三个人专门做平台。但方向要定,蓝图要画。技术路线上要提前布局——比如未来的软件分发一定是数字化的,一定是联网的,一定是智能推荐的。这些趋势,我们要先看到。”

王工重重点头,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几个关键词:市场调研、产品原型、技术路线、团队建设。他的字很工整,像印刷体。

“我明白了。”他说,“我会先组织人手做前期研究,两周内给您初步方案。”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围绕着“加速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展开讨论。

高军负责财务部分——他拉出了详细的现金流预测表,标注了每一个关键节点:什么时候需要支付专辑制作首付款,什么时候系统授权费能到账,什么时候需要发工资,什么时候可以启动基金……

表格密密麻麻,数字冷冰冰的,但背后是公司的生命线。

赵振负责法律和架构部分——他画了更详细的基金结构图,列出了需要准备的法律文件清单:有限合伙协议、投资协议、尽职调查清单、投后管理规范……还标注了每个环节的时间估计。

王工负责技术部分——他在白板上画了“好软件平台”的功能结构图:用户系统、软件库、下载引擎、更新管理器、后台管理系统……模块之间用箭头连接,像一张精密的电路图。

问题一个个被抛出,分析,争论,再寻找解决方案。

“专辑制作两百万不够怎么办?”

“那就三百万。但前提是质量必须达到标准,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基金投资如果全亏了怎么办?”

“那就当交学费。但我们要确保学费交得值——每个失败的项目都要复盘,要知道为什么失败。”

“平台开发如果拖垮了主业怎么办?”

“那就砍掉平台,保住主业。但要先试,不试怎么知道?”

讨论到激烈处,声音会不自觉提高,在会议室里回荡。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长安街上的车流声渐渐稀疏。偶尔有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像这座城市不安的脉搏。

高军从最初的质疑,逐渐转变为投入地思考如何落实。他开始提出具体的方案:“专辑制作可以分阶段付款,和制作方谈,按进度支付,减轻现金流压力。”“基金可以找一两个有产业背景的个人投资者,他们不仅能出钱,还能提供行业资源。”

赵振在笔记本上画完了基金架构图,又开始画税务优化路径——维京群岛公司控股开曼基金,开曼基金投资香港子公司,香港子公司再投资大陆项目……一层一层,像俄罗斯套娃,但每一层都有它的法律和税务考量。

王工则在本子上快速勾勒“好软件平台”的界面草图——简洁,直观,符合1999年的审美,但又要有超前感。他画得很专注,眉头紧锁,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我看着他们,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弛了一些。

这就是团队的价值。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一个人的视野有限,一个人的智慧有限。但一群人在一起,互补,碰撞,协作,就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我不是超人,不可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但我可以找到懂的人,会的人,相信他们,授权他们,和他们一起向前走。

讨论接近尾声时,窗外的街道已经完全安静下来。远处的居民楼,窗户一扇一扇地暗下去,人们陆续进入梦乡。只有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白色的灯光在夜色中像一座孤岛。

墙上的挂钟指向晚上十点整。秒针跳到十二的位置,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做了总结。

“各位,”我的目光扫过三人,一个一个,看进他们眼睛深处,“我们今天讨论的,不只是几项具体业务——专辑怎么做,基金怎么设,平台怎么建。”

我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在空气中沉淀。

“我们在构建一个体系。”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音乐内容是我们的‘现在’——是现金流和影响力的来源,是我们立足的根基。技术平台是我们的‘未来’——是连接用户、沉淀数据、建立壁垒的阵地,是我们起飞的双翼。资本运作是我们的‘望远镜’——让我们能飞得更高,看得更远,抓住时代的机会。”

我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桌面上,掌心能感受到胡桃木温润的质地:

“我知道,这个加速计划充满挑战,压力巨大。我们要在半年内完成原本需要一年半的工作,要用有限的资源做三件大事,要在三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同时发力。”

“但我们也必须看到,”我的声音更沉,更重,“时代留给我们的窗口期并不长。现在是1999年底,新世纪的门槛就在眼前。互联网的浪潮正在涌起——新浪、搜狐、网易已经成立,阿里巴巴刚在杭州起步,腾讯的用户数在疯涨。全球化的进程在加速,外资在疯狂涌入。产业升级的呼声越来越高——从中央到地方,所有人都在谈科技,谈创新,谈核心竞争力。”

我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们现在不跑起来,不快一点,可能就永远错过了参与塑造未来的机会。等别人把赛道占满了,把壁垒建高了,我们再想进去,要付出的代价是现在的十倍、百倍。”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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