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妍白了他一眼。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只管说,我早晚都是你宸哥的人,怕他尴尬啥?
他要是想入非非,我们就比翼双飞,
他要是心情激荡、我们就步入洞房,
我吴妍敢爱敢恨,只有丧偶,没有离异,我看好的人,那必须生生死死在一起。”
江宸温馨一笑,对大鹏道:
“你接着说!”
大鹏点了点头。
“我见小寡妇兰英这暧昧举动,一定有缘故,就干脆跟踪他,发现王大海往前面那条小路指了指,猥琐一笑离开。
兰英立刻往指的方向走去,果然,在前面,我又有新的发现。”
吴妍着急道:
“别卖关子,吞吞吐吐的,又发现了什么?”
“王大海他的好大儿——王大富在那边!”
吴妍瞪着两眼生气道:
“你说书呢?扭扭捏捏的,快点说正事。”
大鹏尴尬一笑。
“王大富正和一个癞子坐在地上喝酒,这癞子大概有40岁,我认识这个癞子,是房山公社的老光棍,
这家伙身世比较凄惨,三岁的时候父亲开山,被炸药炸死了,
是他母亲一直含辛茹苦把他抚养长大,后来,八岁的时候,
她母亲,被老鼠咬了一口,突然得病死了。”
吴妍有些吃惊。
“老鼠咬上一口,就会死了吗?那宸哥他说他以前抓兔子、捉野鸡、逮獾子,难免被这野生动物咬上一口,那不是也很危险?”
大鹏拍着肚子哈哈大乐。
“我宸哥小的时候,那是人见人厌、狗见狗嫌,身上杀气腾腾、满山满村的动物,都被他霍霍光了,
捉的野兔野鸡啥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身上那满身的杀气,就好像屠户一样,满庄的狗见到屠夫,吓得瑟瑟发抖,
哪里还敢咬,宸哥比屠户更要厉害百倍。”
吴妍轻轻一笑,明眸皓齿、艳丽绝伦,软声说道:
“我就不讨厌他,唉,你刚才说这癞子,那岂不就成了孤儿了嘛。”
“没错,小的时候孤苦伶仃,那时家家都穷困、没有多余的粮食来照顾他,他能活下来都不容易,
因为寒酸穷困,人又长得丑,至今还是一个老光棍。”
吴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
“这王家一向是出了名的葛朗台,小气吝啬到了极点,没有用的人,他家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哪怕是有用的,
请客吃饭也是极为小气,如今,竟然破天荒请一个穷困潦倒、一无是处老光棍癞子吃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妍姐威武,确实如此,我一看王大富这傻缺,陪着这癞子使劲喝酒,地上摆了两摊报纸,上面放着花生米、还有萝卜,
以及咱们家的几袋辣条。
这癞子被王大富灌了大半瓶高度白酒,鼻子红的如同得了痔疮的猴屁股一般,双眼冒火。
我就悄悄爬到草堆边上一颗大榆树上面悄悄观察,这俩喝的五迷三道的,根本没有留意有人靠近,不过凭我这身手,就算不喝酒,他们也根本发现不了。
然后,王大富悄悄的走了,我就看到后面那小寡妇兰英嫂子,花枝招展、活色生香、魅惑妖娆的走了过来,到了癞子旁边,假装脚崴了,跌倒在癞子怀里,这癞子喝了些酒,
小寡妇兰英又是受了王大海有意安排过来,专门设计的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