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撇了撇嘴。
“莽夫,做事你得跟大哥学学,得动脑子。”
江宸话还没说完,就见前边一片喧闹。那些聋哑兄弟摊位前面,有几个流氓在寻衅滋事,
正在那边推攘欺凌聋哑兄弟。
江宸一看勃然大怒,撸起袖子往前猛冲,
大鹏还没反应过来,江宸已经几个大逼斗扇的流氓鬼哭狼嚎,还有流氓被打的遍体鳞伤,滚在地上哀嚎,
这帮村霸土匪,平常嚣张惯了,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恶气,抄起工具正要上前,
却见见面一个壮实的如同斗牛一样的家伙,看着他们冷笑。
他们才猛然醒悟,颤颤巍巍拉着同伙小声提醒道:
“这就是阎王江宸,宁愿得罪十殿阎罗王,不能惹怒江宸大魔王,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遇到江宸,被打窜稀。”
躺在地上的同伙,本来在满地打滚,他们本来是滚刀肉,打不过的时候,决定要讹死他,
此时,听说狂揍自己的人,竟然是江宸,
那是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瞬间从地上猛的站了起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立刻就没了,
低着头不敢看江宸,捂着脸,挤进人群,匆匆落荒而逃。
江宸拍了拍聋哑人安慰,他们反而一脸紧张愧疚,拉过江宸,见他身上丝毫没有受伤,方才放下心来,
明明是自己被别人欺凌,被流氓滋事,聋哑人却觉得自己给江宸招惹了麻烦,很是过意不起。
江宸又笑着抚慰他们一会,转瞬,就被汹涌排队,蜂拥前来购买辣条的人群淹没。
高高的领奖台上,几张桌子背后,王大海那鹰隼的目光,一直冷冷的打量着这边,
脸色冷峻、目光阴森,看着江宸这边更是怒气勃发。
他的儿子王大富小声说道:
“爹,这江宸实在太过分了,我们家耗费心血、投入这么大人力、物力,付出这么大努力,
他不知从哪个茅坑里,又蹦了出来,我们不容易呀,在广播台做了宣传,
花费很多钱聘请那些玩花船、跳麒麟、淮海戏的演员到每个公社宣传,
在县城繁华路口发放传单、甚至爹,
你搭上你这老脸,请这些公社的主任吃饭、喝酒、抽烟,
每个公社亲自去拜码头,还要拿出烟酒等礼品,请他们交代下面的大队头头们,宣传一下咱家这摸奖,呃,不对,
是水产喜庆开奖活动,
他们这些人,只看到贼吃肉,却没看到贼挨打,
觉得今天这么多人,都以为我们这次,轻轻松松能赚到金山、银山呢。”
王大富他爹冷着脸咬着牙肉痛道:
“没有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轰轰烈烈赚上一波快钱,
这宣传费用,才是大头,看起来我们这搞的轰轰烈烈的,不知道的,还不定以为我们吃多少肉,
为这活动,我们可是倾家荡产办了,前期等于打窝、下饵料,花了多少代价,
才吸引来这么多客流量,他妈的,这江宸混蛋,就这么大喇喇的,把他家辣条全部推出来了,
我们搭台他唱戏,我们投入饵料打窝,他竟然坐收渔翁之利。
咱家这是辛辛苦苦为他做的嫁衣。”
大鹏着急道:
“爹,那块点想法子把他给赶走。”
王大富他爹凌厉着眼,死死眺望着江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