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见大鹏说的郑重其事,听了半天,却还是这样没头没尾的鸡毛蒜皮小事,疲惫的笑笑。
大鹏着急道:
“宸哥,我还没说完,这柳大刚和王海燕出来,俩人眼圈都红红的,
尤其是这王海燕,明显哭过,大刚叔也背过身去,偷偷抹着眼泪。”
江宸听了这话,也没往心里去。
“这王家既然想和月娥结成亲家,他姐去月娥家看看,为他王家摇旗呐喊,也很正常。
估计柳大刚知道月娥心事,这做父亲的左右为难,两人没能谈拢,有些失意伤心,这很正常。”
“不正常,宸哥,一点都不正常,这王海燕从大蛾子姐家里出来后,哭的好像比小蛾子姐还要伤心,满脸泪痕、梨花带雨,
出来后却是戴着墨镜,连王家都没有回,直接就从村子里离开,头也不回的返回市区去,
你想呀宸哥,这王海燕多年不在这柳庄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说回家看看自己父亲和弟弟,哪有刚吃完饭就走的道理。
更何况,她哪怕就是去商量婚事,商量完以后,不管什么结果,难道不应该回家,和自己父亲通通气吗?
按我多年八卦经验看,凡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更加复杂的原因。”
江宸见如此说,才满脸疑虑,沉默半晌。
他那天太忙,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去留意,再说,
哪怕就是留意,这样细致入微的事情,谁能想到背后还有故事,
只有八卦心思很重的大鹏,才会去抽丝剥茧、乐在其中去寻找背后的秘密。
大鹏还在跌足叹息。
“要不是大蛾子姐突然回来打断了他们,我当时就能偷听到他们谈什么话,秘密在我眼前溜走,把我的心都抽走了,
我这几天心里就跟猫爪的一样难受。”
江宸琢磨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内容,索性便不再去想。
“大鹏,你这说了半天,和月娥还是没有关系,大刚叔这态度突然转变,我也一时没有想明白。”
“不是,宸哥,这问题的关键,就在这王海燕头上,他家明天不是要举行水产上市推介会吗?
他差点把你上梁搅黄了,我们就把他水产上市给搅浑了,
浑水才能摸鱼、倒逼出真相。”
……
第二天,江宸早早起床,趴在桌子上算了半天账,徐一飞、胡建林分别定了30万包,
每人给了15万元,自己手里有30万元,又给了20台机器费用12万,2台包装喷绘机花了2万,
自己撒出去奖金零用差不多就有1万元,如今手里还有15万元左右,
如今急剧扩产,每天生产成本更是数倍扩张,加上伙食费、奖金、水电、生活费、工资等,
必须保证有充足的钱才能维持高效运转,
手里这笔钱暂时不动。
邮局那边还有檀檀、曦曦打过来的50万包回款,圆圆、盈盈打过来的50万包营销款,邮局说好7天之内必定筹备好钱,
正好今天带着大鹏过去。
两人骑着挎斗摩托,背着几个大包,准备今天把钱扛回去,到了邮局门口,江宸眼前一亮——侍东亮老先生竟然今天又在摆摊。
江宸哈哈笑着过来打招呼。
“老先生,几天没见,风采依旧。”
老先生抬头,见是江宸,忙把小马扎递过来。
“你是江宸?果然不是普通人物,我看到报纸上面的照片才知道是你,
你这小伙子手刃悍匪、力擒匪徒、又抚养照顾那么多聋哑人,老朽佩服,深得我心,
上次还是有些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