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那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再挣扎了。

风洛洛也想知道，东方刹日会怎么解释。

推卸责任？

或是告诉她，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风洛洛垂下眼皮，声音低低的，“放开我。”

“你先答应，听我解释，不会逃走。”东方刹日不放心。

“逃？”风洛洛嘲讽地掀丨了掀丨嘴角，“你不是已经算准了，我不会离开，才到这里来的么？”

东方刹日眼神一黯，声音低哑，“知行，我们的关系，一定要这样剑拔弩张吗？”

“关系？”风洛洛笑了，讽刺的笑，“东方少爷，我和你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

“很晚了，东方少爷有话请直说。”

东方刹日看了弥月一眼。

风洛洛挥手。

弥月立刻隐身。

静谧的夜里，两人无声地站立着。

“可以说了？”风洛洛打破沉静。

“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司雨……”

“东方少爷要说的，就是这个？”

还以为，东方刹日会给个解释。

结果，却是一层不变的道歉。

风洛洛突然觉得好笑。

笑自己蠢，居然还对东方刹日抱有希望——

他要是真心想解释，事情发生的当时，就会给出解释，而不是拖到现了。

转身就走。

东方刹日立刻拉住她，“Regina。”

风洛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放开我。”

东方刹日哪敢放？

他知道，自己如果放手，以后就再没有机会解释清楚了。

“程司雨的事已经结束，我不想再提。”风洛洛长长地叹一声，语调放软，“我累了，放手吧。”

“司雨的事，我……”

“东方少爷，请放手。”风洛洛打断他，真的累了。

身心疲惫。

东方刹日松了手。

风洛洛转身离开。

脑海里，痛苦的记忆翻丨滚着——

“Regina，司雨她的心脏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请你救救她……”

“放心吧，烟华已经答应，替司雨动手术了，她很快——”

“不，只有你能救她。”

“我？我的医术还不够好。”

“不是……程家已经准备好了医生，现在只缺心脏的供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