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预想还是成真了,陈默费劲了口舌解释整整一宿,几乎讲得天花乱坠。
这才让心眼多的梁姑娘相信了自己要考核的对象真的仅仅只是同学,勉强答应不计前嫌,尽量通过考核。
女人就是这样领地意识强的生物,无论怎么嫌弃对象,绝不能让其他人染指上来。
梁茜尤其如此,或许是本身天性使然,又或许是自卑性兼容,反正就是疑神疑鬼得很。
当天晚上拒绝了纪检部聚餐的好意,急匆匆的赶回家,拉着满脸迷糊的陈默坐在沙发上开始审讯座谈会。
但还好最终还是解决掉了这件事情,也没有让瞿琳失望,顺利当上了纪检干部。
随后又过了几天,周末到来了。
早晨八点半,特别喜欢开着冷气,抱着被子呼呼大睡,陈默躺在床上被一阵嘈杂敲门门铃给惊醒。
叮咚,叮咚。
有些睡眼惺忪,挺起身子扭头撇了一眼床头柜边上的银色铁皮闹钟,还没回过神来。
穿着睡衣满脸迷糊的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
卧室外防盗门铃声正在响个不停,来人颇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半天没有开门,又用手不停敲着门。
咚咚咚,咚咚咚。
有节奏的声音继续穿进了卧室里面。
起床气还没消的陈默只好掀开被子,下床落脚穿着拖鞋,嗒嗒嗒的急促走过去。
边走瞌睡还没散尽的他又打起了恼人的哈欠,眼泪水都出来了。
“哈欠……谁啊……大清早的……”
嗯……清早起来没漱口,有点臭臭的。
被自己熏到了的陈默挥挥手赶走鼻间异味,走到门前打开防盗门一瞅,外面站着个身材与他差不多高,笑起来却猥琐到人神共愤的四眼仔。
那眼镜片厚度都赶上了瓶盖,不是吴军又是谁?
陈默用手撑在了门前,拦住了跃跃欲试想要进去的少年,擦拭了下有些湿润的睡眼。
“做甚,大清早扰人清梦,就……往里冲,哈欠…”
这哈欠打起来就不能停了,差点连话都说不完。
昨晚坐在电脑前看股市新闻看得太晚了,一不小心就到了凌晨两点,哪还有什么精神。
此时的陈默感觉脑门子嗡嗡作响,连着额前那块神经都隐隐作痛,尝到了来自熬夜的苦头。
现在只希望这人有事说事,说完赶紧走,他还打算回卧室补个回笼觉去。
可吴军没打算就这么放过陈默,硬生生死皮赖脸的就从缝隙里挤了进来,饶自没心没肺的笑着。
“我说默哥,这可都八九点了,昨晚不是操劳过度了吧!”
这厮也是学得有模有样了,刻意在某个字那里加重了语气,满满的揶揄之色,差点就让陈默看成是另一个自己在说话了。
少年斜着眼睛打量着笑得格外灿烂的吴军,确定了这厮不是特地来取笑自己的。
这才在心里暗暗道苦,即便相识一年多,确立了关系,甚至还同居了,可硬生生是无法攻陷传统保守的长腿美人半分。
仍然处于拉拉小手,亲亲抱抱之类的尴尬境地,管你什么自然而然清晨生理反应。
要是想要起什么歪念头,整套女子防狼术直接上手,狠狠一肘击打得他找不着北。
这番吹捧上来,还不是掀开自己的伤疤,往上面撒盐么?
“完犊子玩意,说,什么事。“
“那不上回你让我找的那地儿,有消息了,就在附近县城有人出让承包。”
陈默闻言一愣,刚开始没头没脑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东西,可疑云褪去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竟然是那块地承包有线索了!
一把扣住了同样瘦弱猥琐的吴军肩膀,陈默顿时扫去之前的无精打采,脸上容颜焕发。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