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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半江瑟瑟半江红 > 别人的妻子

别人的妻子(2 / 3)

“秦哥你觉得呢?”见江启帆仍坚持,张玹尧只能让秦啬决定。

秦啬一视同仁,三个人提出来的所有亲密戏份都被他否定。

直到傍晚时分,剧本初稿才堪堪完成。

“你不是说你也讨厌出轨?”秦啬靠在床头上,手中翻着剧本初稿,剧本里“弟弟”的行为了与江启帆昨夜的表态大相径庭。

正在给今日新买的蓝色妖姬洒水的江启帆叹了口气,“前提是,姐姐是我的‘妻子’。”

秦啬唇角微扬,饶有兴致地问,“如果你是‘丈夫’呢?你会原谅吗?”

塑料洒水瓶被捏得微微变形,“我不会给姐姐这个机会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瓶子掷开,越想越觉恼火。

现在退出这档节目还来得及吗?

明天就要开拍了。

江启帆忽然如饿虎扑食般将秦啬压进床榻,即便被狠狠踹了一脚也纹丝不动。

“姐姐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他埋头在秦啬颈间深嗅,不安分地向下挪往对方胸前蹭去。

秦啬扔下剧本,虽然每次都没能成功阻止,但是他仍然还是揪着江启帆的头发试图打断:“江启帆,你又犯病了是吧?”

“我是犯病了。"江启帆浑不在意发根传来的刺痛,将脸埋得更深,“姐姐让我吃一下就好了。”

这副将他的身体当作救命良药的姿态,让秦啬心头涌起一阵羞恼的热潮。

温热的吐息拂过胸前敏感的肌肤,勾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这些时日来,江启帆向来是强势索求的模样,此刻却像个讨要糖果的委屈孩童。

这人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进他的领域,在他稍稍心软时又立即变换策略。

而自己竟每次都让他得逞。

昨日那双游走的手已勾起隐秘的渴望,此刻他也开始怀念被吮吸的滋味。

挣扎片刻,秦啬终是松开手,认命般环住对方的脖颈。“别太用力,”他轻喘着提醒,“明日还要拍戏。”

江启帆迫不及待地叼住那点粉红。

当熟悉的甘霖再度涌出时,秦啬在迷乱中恍然惊觉,再这般纵容下去,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发展成什么样。

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愫涌上心头,有对未知的恐惧,更多的竟然是期待。

夜色渐深,江启帆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在昏黄的光晕里,秦啬静静侧过身,挪动间衣料摩擦胸口的异样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今天讨论的短片主题始终萦绕在秦啬心头,关于爱情、婚姻与背叛。

和昨夜一样,江启帆在睡前为他留了一盏夜灯。

即便他们从未对此有过深入的交流。那唯一一次江启帆试图提起这个话题,也被他避开了。

这两个夜晚,他清楚地听见江启帆数次翻身时被褥摩擦的细微声响。

是了,大多数人都更加习惯在完全的黑暗中入眠。

可他不一样。

对他而言,黑暗是张牙舞爪的巨兽。

睡意逐渐袭来,将秦啬卷入意识的深海,原本他以为这会是个安眠的夜晚。

直到梦境将他拖回那个永远无法真正逃离的过去——

「妈妈?」年幼的秦瑟赤着双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细瘦的身躯微微发颤,却仍强撑着向母亲靠近。

在他稚嫩的心底,始终怀着一丝微弱的信念:他的妈妈只是生病了,总有一天会变回从前温柔的模样。

女人缓缓转过身。

凌乱的长发下,那双曾经盈满柔情的眼睛只剩下空洞与疯狂。

她死死盯着秦瑟,失神的瞳孔中映出逐渐清晰的轮廓,那张与负心人越来越相似的脸。

「书良……书良……」她的呢喃声渐渐转为尖啸,猛地扑上来攥住他纤细的胳膊,「为什么?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为什么再也不回来了?」

「妈妈,我是小瑟……」幼小的秦瑟再一次被妈妈惊吓到呆滞在原地,只能徒劳地挣扎着,温热的泪水滚落脸颊。

可女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歇斯底里地哭笑着,将他一路拖向走廊尽头。

「我知道了,把你关起来……锁起来你就不会离开了……不会离开了……」

那扇厚重的、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门在面前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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