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家老大一怔,继而笑道:“听费爱卿之意,是要朕向那林天俯首称臣了?”
费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林天如今虽势大,但谁又能保证林天治下的大宋能够一直长治久安?试想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耗费十年之功,这才一举灭掉了吴国,成为诸侯霸主。”
王季老大点了点头,道:“爱卿之意,朕已经听明白了,不过嘛,朕不少越王勾践。”
说着,王家老大脸色一寒,道:“来人,将费镰拖出去杖毙!”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名士兵应声而入,拖着费镰向外走去。
须臾,殿外就传来了费镰的惨叫之声。
众文武大臣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
王家老大扫了众人一眼,道:“朕,宁死不向大宋称臣投降,谁若是胆敢再说此事,费镰便是你们的下场!”
说罢,王家老大顿了顿,继续道:“来人,传令下去,将全城军士的家属都聚集在一处,军中胆敢有哪一个敢出城投降,朕就灭其满门!我就不信那武松真的能攻破朕的都城!”
说完这些,王家老大便退了朝,径直向着自己的后宫而去。
王家老大刚刚清闲没一会儿,一个妇人便闯了进来。
只见那妇人生的很是美丽,体态婀娜,仪表华贵,却是王家老大的一个妃嫔。
此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费镰之女。
但见此妇人小腹微微隆起,却是有孕在身。
见到费氏之女来了,王家老大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说道:“爱妃,朕未召见与你,你为何不宣而入?”
费贵妃绵连寒霜的说道:“你为何要杀我爹爹?”
王家老大更加不悦,道:“妇人不得干政,难道爱妃不知道吗?”
那费贵妃却仍旧道:“你为何要杀我爹爹?”
王家老大说道:“自古便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那费镰乱我军心,竟然要朕学那南楚国皇帝向大宋俯首称臣,如此人物,朕当杀一儆百!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朕投降!”
闻言,费贵妃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好一个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皇位是如何来的吗?”
此言一出,王家老大脸色骤变,喝道:“闭嘴,休要胡言乱语,否则,别怪朕不念及夫妻之情!”
闻言,费贵妃不禁没有退缩,反而笑的更加恣意,道:“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当初若不是我爹爹勤王护驾,在宫门之外血战一天一夜,力保你登基称帝,若不是我爹爹率兵抗敌,你这皇帝宝座坐得稳吗?如今你却因个人己见竟然将我爹爹残害,今日你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夫妻之情,你这忘恩负义的无道昏君!”
此言一出,又是是听到费贵妃骂自己是无道昏君,王家老大当即大怒,甩手一巴掌打在了费贵妃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极重,费贵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王家老大指着地上的费贵妃,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朕要不是看在你身怀龙嗣,朕早已命人将你斩杀了!”
闻言,费贵妃吐出一口血水,扬天大笑,忽然猛地站了起来,朝着王家老大就扑了上去。
王家老大没想到费贵妃会来这么一手,右脸上顿时就被抓了五道指痕。
费贵妃连抓带咬的顿时激怒了王家老大,王家老大想也不想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了费贵妃的肚子上。
费贵妃顿时觉得小腹剧痛不止,在地上归来滚去的。
不多时,王家老大就看到费贵妃身下出现了一条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