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不是怕城中的这些士绅,而是怕落个滥杀无辜的臭名声,
一旦如此,林天想要招揽人才就会势比登天。
对此,蒋敬也曾交代过,林天看的比谁也透彻。
自古农名起义之所以失败就是得罪了这些士绅。而往往成功者则是恰恰相反。
林天和张顺除了黄府,自顾自的向家中走去。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林天有一点身心俱疲的感觉。
回到家的时候,蒋敬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林天有些惊奇,道:“蒋先生,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那些抚恤金发完了?”
蒋敬笑着摇了摇头,“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发完。”
“那...”
“哦,我交给那些守将去办了,估计这会儿管库的银子也快没了吧。”
林天一惊,“蒋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敬淡淡的笑道:“林大人原先说的死者一百,伤者二十,我觉得还有些不够,所以又多给了一倍,死者二百两银子,伤者四四十!”
闻言,林天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蒋敬仍旧笑着道:“林大人,你是不知道这城中士兵听说有这么高的军饷有多开心,一个个都夸赞林大人好呢!”
林天却笑不出来,道:“这一旦让那曹爽知道,肯定会暴跳如雷的!”
“哦?难道林大人还怕那曹爽不成?”
“那道不是。”
蒋敬笑道:“诚如大人所言,这临安府过不了多久就是林大人的了,区区一个曹爽,他不说则以,一旦处罚林大人,必定会引起众怒,届时拿下他易如反掌,我呢,就是想找个由头!”
听罢,林天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知大人去那黄伯仁家有什么收获?”
对于蒋敬一下子能叫出黄伯仁的名字,林天有些吃惊,但见蒋敬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又释然了。
林天没有隐瞒,把和黄伯仁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听到黄伯仁要把女儿嫁给林天时,蒋敬眼前一亮,道:“主公,你为何不答应那黄伯仁?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什么机会?”林天问道。
“我与那曹爽相识二十载,深知其为人如何,我敢与大人打赌,明日大人必定会受其责罚,这苦头是免不了的,不知大人敢否与我赌上一赌?”
林天盯着蒋敬深邃的眸子,道:“赌注是什么?”
蒋敬笑道:“如果我赢了,那主公就答应了黄伯仁的这门亲事,主公会被曹爽责罚,但不会被免职,他还要利用主公攻打方腊,所以如果主公迎娶黄伯仁之女,曹爽必到,借此良机,大人可一举将其拿下!”
“如果我没有被责罚呢?”林天问道。
蒋敬道:“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