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一点不担心被老头怀疑，毕竟什么都可以推给电影嘛！

田老头一边听着一边说着自己的对策，李宣再做出调整，一老一小快乐地模拟着。

“……我要是这样呢，你怎么办？”

“那我就这样……”

“……我要是这样呢，你又怎么办？”

“你忘了，我之前有铺垫了，你不可能这样的。”

模拟到最后，田老头输了，还有点不服气。

“你这都是嘴炮！”

“田爷爷，你也是嘴炮啊。”

“臭小子！”

这时李宣电话响了，是田忠民的，李宣接起来，聊了两句，李宣说田老头请他洗澡呢。

田忠民叹气，大伯还真是喜欢这小子啊！

李宣把电话给田老头，他们说了几句，挂了，田老头问李宣。

“你觉得这个侄子人怎么样？说实话，别耍滑头！”

“田叔叔很好。”李宣见田老头瞪眼，立刻道，“这就是实话，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把上次田忠民告诉他传统文化很重要的话，说了一遍。

“我觉得田叔叔说得很有道理。”

田老头沉默了会道。

“我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以为他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李宣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好在田老头没再说下去，而是问道。

“你打算学什么？”

“我学文。”

……

晚上田老头回到罗老头这里，提起和李宣模拟杀手的事。

“这小子得有个好老师教！”田老头道，“他要是走上歪路，那就太可惜了。”

罗老头愣了下，笑了

“走啥歪路啊，真做杀手去？得了吧！这个年纪的孩子说话就没个边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没几天就忘了，你不用当真！”

“这小子不一样。”

“是，李宣这小子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早熟，还聪明，有时候我想不到的他都能想到，妖孽啊！既然都是妖孽了，哪个老师能教啊？真走上歪路，也是命！”

“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还一校之长呢！”

“我就是神仙也改不了命！天生的坏种就是无药可治，天性良善不需要教也能成人，对有些人后天的教育真的没那么重要。再说了，一个孩子最后变成什么样，除了学校，家庭，还有社会，一环都不能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田老头点了点他。

“我说一句就招来你这么多话！他说他学文，班主任谁啊？”

“卓蓝。”

“啥，卓丫头？”田老头瞪眼，“她当班主任，这行吗？”

……

而李宣此时则在公司和林菲菲，刘雨、刘雷核对话务员工资。

今晚那边一中老师加班判卷子，林云云要很晚才回来，林姐夫也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