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真就有些愣住了。
你季东来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已经多大岁数的人了。
还不死心,要嚯嚯人家年轻姑娘。
这事,是个人就看不过去眼!
所以李真看也没看请帖,将其甩到了桌子上。
扭过头,眼睛看向别处,冷冷一道:
“不去!”
“嘿!”
“我说你这道士。”
季东来登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他撸了撸袖子,准备和李真理论一番。
许是这些年在海外闯荡,修行有所长进。
让他现在看起来颇有底气的样子。
挺嚣张的!
李真斜眼瞥了他一眼。
不是他看不起季东来这老小子。
就算是让他双手双脚。
李真都怕给他打坏了,还得赔医药费。
而看着李真这样不屑打量他的眼神,季东来当即也回过味来。
想到那方家死的离奇的家主:方中天。
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开玩笑,开玩笑。”
“哪那里是老夫娶妻,是老夫那个不争气的徒儿。”
“嗯?”
“不是你,那早说嘛。”
李真神色一变,笑吟吟的捡起桌上的请柬。
只见,上面写着徐有年的字样。
想到那天被季东来称作二狗的年轻人,他恍然。
不过片刻后,眉头又皱了皱:
“你徒弟,不和你修行?”
“谁和你说是那种徒弟了?”
听到他这个问题,季东来反而像是搬回了一筹,得意说道。
“不是修行,那还能是什么?”
“没听说你还有什么别的手艺,难道说.”
李真眼神玩味,想到了当年的传闻。
季东来当即脸色一黑。
“哼,捕风捉影的东西信不得。”
“再说了,老夫怎么就没有别的手艺了?”
“二狗就是和老夫学打渔手艺的。”
“打渔.”
李真撇了撇嘴,有些怀疑。
跟你学打渔,怕不是三天饿两顿都是轻的。
但也懒得再多问。
摆摆手,赶客一般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回去的。”
“那说好了啊。”
季东来回应一声,正准备走,突然又转过头疑惑说道:
“你一个做长辈的,总不会空着手去吧?”
李真正在喝茶的手顿了下,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