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很苦!
杨壮回道:“好,我这就过去。”
“你知道我家的地吗?就在沙河边上。”
杨壮说:“我知道,我知道在哪一块。”
说完,挂了电话。再给盈盈打过去。
告诉盈盈:“你们先吃饭吧,我去帮春霞拔井去。你们别等我了。”
盈盈说:“哦哦,我知道,春霞下了班就走了。”
“嗯。”杨壮挂了电话。
骑着电动车,向村东而来。
经过一片沙丘,沙丘之上,尽是老坟。
杨壮不害怕,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向沙河边而来。
春霞的地,就在这片沙丘一直向东,近河边。
杨壮来到的时候,春霞正站在河沿。
朦胧黑暗中,性感的身材。
杨壮下车,诧异的问:“就你自己?”
春霞哭丧着脸:“可不呗,我娘弄井的时候,被河里的玻璃扎着脚了。回家上药去了,这我才叫你来。”
“你哥哥呢?”
春霞一蹙娥眉:“别提他了,他什么时候地里忙的时候,回家来过呀!平时没事,一点都不忙的时候,倒是回家来瞎逛游。”
杨壮明白,春霞的哥哥,那是一个闲散的人员,投机取巧的家伙。
趾高气扬可以,要说是办点实事,那可是指望不上。
井,依然在河里。也就是潜水泵还在河里,在水里放着呢。
此时,河水不多。其实也从来没多过。
不,多的时候,是地里不需要浇地的时候。
只要地里一浇地,河水准断。
现在有水就不错了。
杨壮又问春霞:“那玻璃碴子拿上来了吗?”
“拿上来了,我娘能不拿上来吗?”春霞晦气的说。
杨壮脱鞋,挽裤子,就要下河。
此时春霞挽着裤管呢,洁白的小腿肚子。赤着脚。
杨壮说:“你别下去了,我自己下去就行。”
说着,向河下走,春霞跟了过来。
她哪能在河沿上看着。
二人溜下河沿。
水,冰凉。杨壮一进来,就一哆嗦。
天冷叶落,水焉能不凉?
春霞也走了下来,但,却是脚下一滑,“哎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