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原本坚定离开的心在此刻动摇了。
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在乎周晚,他明明……
“茶茶,你听我说,周晚已经去m国了,我爱的人是你,我不爱她,她也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拦!”
“就算没有周晚,我们之间的鸿沟也无法填上,你是高高在上的宁总,你妈是不会承认我的!”白一茶哆嗦着唇,想起宁母尖酸刻薄的嘴脸,嘲讽一声。
“我会跟我妈说清楚,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我妈更不是宁家!”宁风致咬牙,看着白一茶油盐不进的模样,急得满头大汗。
他根本无法想象看着她嫁给别人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刺痛着。
“放弃吧……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现在是dwan的未婚妻,不再是你见不得人的情妇……”白一茶冷呵呵一声,清澈的眼底满是薄凉。
那一句情话刺痛了宁风致的心,他怔怔的松开手,看着她眼底的决绝和冷漠,指尖颤抖。
白一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宁风致站在原地,顶着烈烈灼日,掌心却一片冰凉。
他沉默良久,想起dwan那日喧宾夺主的笑容,狠狠捏紧了拳头,闷哼一声,驾车离去。、
dw珠宝设计工作室,原本充满积极紧张的工作环境此时被打破,迎来了不速之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扶着门,满头大汗,眼神阴鸷呼呼喘气的俊朗男人身上。
“dwan呢?”他挺直背脊,整了整乱掉的衬衫领口,沉着声音问。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秘书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立即走了过来。
“我见靳佑辰都不需要预约,见一个小白脸还用预约?”宁风致唇峰扬起,嘲讽的冷嗤声,说出的话更是夹枪带棍的。
秘书的脸色顿时一片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身后传来dwan轻佻的声音,“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前辈啊....”
dwan丹凤眼微微一挑,邪狞轻狂,那一声“前辈”更是截在了宁风致心口的伤疤上,宁风致的脸色当场骤变,捏起拳头就冲上去,劲风呼面色而来,dwan淡然的看着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笑的更加猖獗。
最终,宁风致还是生生忍住落下的拳头,尽管心底怒火中烧。
“明人不说暗话,茶茶是我的女人,你必须离开她!”宁风致握紧的拳头松开,紧紧揪住dwan的领子。
“宁少,我想你误会了,茶茶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彼此已经见了父母,也到了谈婚论嫁选日子的时候,你....凭什么跟我说这话?”
dwan轻挑眉峰,玩味的笑了起来,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更是让宁风致气得抓狂。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她?我不信你是真的喜欢茶茶,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她也不会在喜欢上任何人!”宁风致笃定的话让dwan收起脸.上的笑容,不可否认的是,宁风致这点说的很对。
他不爱白一茶,而白一茶仍旧爱着宁风致。
“但,那又如何?”dwan冷冷的看了男人眼底的嫉恨,嫌弃的扯开他揪在领口的手,气定神闲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又如何?呵呵,你不爱她,她也不爱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跟她在一起!”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倒是爱她,可你们在一起了吗?据我所知,宁少跟白一茶在一起也是二婚吧?”dwan嘲讽的笑弯了腰。
工作室里的员工顿时纷纷咽了口口水,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在秘书的暗示下,小心翼翼的离开,十分有眼色的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俩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尽管他们的眼底写满了猎奇的兴味。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手,金钱还是地位?”宁风致咬牙,瞪着面前的油盐不进的男人。
“你错了,你的关注点不应该在我这里,如果白一茶不愿意嫁给我,就算有婚约限制也没用,说到底真正的问题在白一茶自己身上。”
“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倒不如用自己的真心诚意去求的白一茶的原谅和回头。”dwan轻笑,双手抱怀,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因为他突然坦然的话,而面露错愕的男人。
“....你,你究竟什么意思?”宁风致皱眉。
“我可不想将来结婚了,莫名奇妙喜当爹戴绿帽子。”dwan笑了一声,转过身对着宁风致摆摆手,“走吧!走吧!老子忙的很,哪里有时间陪你们玩情呀爱呀的戏码。”
这么说着,dwan走进办公室,“砰”的一声带上门。
宁风致站在原地良久,浑浊的眼底越发清明透亮,像久困迷城的人寻到了出路。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办公室门,快速离开dw工作室。
dwan说的没错,只要让白一茶看到他的决心和诚意,她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
幽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
漆黑的阴暗处,突然亮起一道白光,紧接着,响起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李红英!你当初跟我说过靳佑辰身上的毒没那么好解,能够熬到跟我结婚!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一心向着简糖糖对我恨之入骨!”
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的苏果果寻到机会,偷偷溜到地下室,趁靳家看守她的人还没找到自己,立即打电话给远逃在外的李红英。
“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的人没能拦住简糖糖,让她闯上婚礼,靳佑辰也不会受刺激突然好了!”李红英冷哼;心底同样迁怒苏果果。
都怪她自己太过愚蠢暴露了自己,要不然她也不会四处逃窜躲进深山老林里餐风露宿。
此时的李红英为了躲避靳家和警方的追查,早就躲进了藏靳阁后面的深山里。
本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事情败露后,她就坐车藏到藏靳阁后,在靳家守卫和警方在外面搜寻她的时候,她就立即躲进山里,一待数日。
“我不管,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必须要帮我,上次用在靳佑辰身上的药剂,我要你马上再给我一份!”苏果果眯起眼睛,眼底满是决然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