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清愕然。
“不是,是他自己。”
李霜摇头,痛苦说道,
“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他自己,不,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我仿佛能看见他的心,像一块石头,外面坚硬,里面空空的石头。”
“我怎么听不懂?”
李霜摸摸她的头,说道:“傻清清,你没有爱过人。”
“我爱过啊……”
“我知道你的故事,我认为那是喜欢,不是爱。”
吴清清便沉默下来。
“我该去杀人了。”
周虞说道。
吴清清晃了晃手里的红酒,说道:“霜姐拿了酒来,我让人安排了西餐,一会就送到,我们在露台吃晚餐怎么样?”
“好啊。”
李霜同意。
“我不喝酒,喝酒后开车属于酒驾。”
“你去杀人,不是应该御剑去么?”
“喝了酒御剑,应该……也算酒驾吧?”周虞斟酌着说道。
这时有人送来餐点。
他们在别墅二层半的露台上,拉亮灯光,开始这顿乔迁晚餐。
周虞到底还是没有饮酒。
“我先回啦。”
李霜起身告辞。
“我送你哦,霜姐。”
“不用。”
“那周虞你送霜姐回去。”
“我该去杀人了。”
“不用啊,这么近,我走回去就行。”
于是露台上只剩周虞、吴清清,
和弟弟。
李霜回到家,又给自己开了一支红酒。
她站在阳台,看向隔壁的露台方向,
良久,
没有看到剑光起飞。
在隔壁的露台上,周虞没有急着走,而是在犹豫,并在良久的沉默后,选择告诉她。
“我去看了他。”
“谁?”
“我说我去过一趟金桥市,医院,太平间。”
吴清清正在收拾酒杯,
酒杯啪的落地,
和夜碰撞,
是青春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