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教授。”我说着走出了房子。
邓布利多依在门口的柱子旁,冲我挥了挥手。
我点点头,握紧了那枚门钥匙。下一秒眩晕感再度袭来,等我摇摇晃晃的降落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家的厨房里。
真有趣。
怪不得谁来我家都从厨房里出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窗外漆黑一片。
我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把门钥匙放进抽屉里,然后熄灭了台灯。
第二天凌晨我就醒了。
随手装了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然后拎起行李箱抽出魔杖。
“幻影移形!”
我集中精力,一阵眩晕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处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现在天还没亮,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
我警惕的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向不远处的盖特威克机场走去。
机场的灯还亮着,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候机厅。
我快步走了进去。
“我要买一张去奥地利的机票。”我说着从包里掏出证件。
“我也一样。”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我回过头,一个又高又瘦的中年男人冲我眨了下眼睛。
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但是他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
“教授,是你吗?”趁着机场工作人员办手续的功夫我低声问道。
“说真的,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起早还是有点困难的。”邓布利多笑着说。
“不过早点来还是有好处的。”我接过机票看了看座位号,“至少有位置坐。”
过了一会邓布利多也取来了机票,我们并排坐在候机厅里。
唯一的遗憾便是我们的座位并不是连号的。
我吸了吸鼻子却没闻到任何复方汤剂的味道,不禁皱起了眉。
邓布利多显然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他笑呵呵的说道,“有时候一个实用的小咒语要比复方汤剂方便很多。”
“真好,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实用的咒语。”我不禁小声感慨道。
“有空教你。”他小声说。
天慢慢亮起来,机场的灯熄掉了。候机厅的旅客也越来越多。离我们要出发的时间更近了些。
趁着这段时间,我靠在行李箱上眯了一会。
邓布利多倒是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至少在我困的闭上眼睛之前他看上去还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中年男子。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邓布利多把我叫醒的。
“我们该登机了。”
我迷迷糊糊的拎起行李和他过了安检,上了飞机。
找到座位后,我靠在座位上再度闭上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我听到一声尖叫。
“他病了!有医生吗?来人啊!”我回头看去,一个短发女人正拼命摇着铃。
坐在她身边的赫然是邓布利多!
我慌忙走了过去。
邓布利多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他紧锁着眉头,身体微微发抖。
“我是他的女儿。我爸爸怎么样了?”
“我的上帝!他刚才一直在抽搐……”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带药了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你父亲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