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贼,你有钱烧得慌是吧?”姚瑶恨不得一把抓死凤歌。有这么浪费钱的么?
“就是这么任性。”凤歌耸了耸肩,“再说,又不是花的我的钱。你百炼阁,也不缺这一千万吧。”
“是的,是不缺。”姚瑶见凤歌的意思,是要坑自己,也不再心疼。她一脸笑意,不再说话,心里却已经决定,不还这钱。
姚瑶喜滋滋地玩耍着空灵项链一会儿,冲凤歌道:“来呀,给本阁主系上。”
凤歌一脸不爽:“美得你。”
系上了空灵项链,一时间,姚瑶整个人愈发美丽动人,看得段爵等人心旗摇荡,抓耳挠腮间手脚无处安放,甚至于阴渡都多看了两眼。凤歌眨了眨眼睛,感到心跳加速,赶紧扭过头,看向一边。
空灵项链之后,武宫商会已然没有拿得出手的宝物竞拍。按照惯例,他们将以往流拍的宝物拿出,再次竞拍。
数十件流拍物品,成交的寥寥无几,大多继续流拍。
凤歌兴趣缺缺,正准备起身,元髅却叫住凤歌:“人类小子,稍安勿躁,那流拍物里,有三件东西,你必须得到。”
“必须?”
“是的,那三件东西,和你身上的胸甲和腹吞是一套。”
“一套?那至少也是方外之器了?”凤歌一怔,继而眼神狂热。
主持人一脸苦逼,将流拍之物捧上了天,然并卵,在一片嫌弃鄙夷声中,尴尬得要死。他是度日如年,手脚麻利地收了之前的拍物,一脸嫌恶地掏出一条裤衩。
这裤衩,被原主说的多么厉害,可经过一众长老与请来的器王看后,根本没什么稀奇。
“就是它了,赶紧拍下。”元髅催促着。
“我靠!”凤歌傻了眼,“一条破裤衩?大哥,你玩我呢?”
“玩你?没兴趣,也没那时间,你爱信不信。不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元髅信誓旦旦地道,“要不是看在你帮本皇拍了九龙鼎的份上,鬼才愿意帮你。”
“等等,”凤歌反应过来,“那皇器可是我的!”
“你的?你能降服九龙鼎的器灵?皇器?亏你敢说,即使遭逢劫难,掉了一个阶位,它可也绝非什么狗屁皇器。”元髅不屑着,催促凤歌,“赶紧的,投拍吧。”
“九龙鼎真是皇器……不,比皇器还厉害的东东?”凤歌愕然,但见那主持人要收了那条裤衩,想到元髅的神秘,下意识举牌,“一百万乌币。”
“好,请看下一……等等,有人报价了!”主持人一愣,继而狂喜,“这宝物,价值无量,终于遇上了伯乐。还有没有出价了?这东西,可是武神级高手送来的。想想啊,武神级大人啊,随便抖搂漏点东西,就够我等受用不尽……”
“嘁,圣者大人们有事也会开玩笑。你当我们傻啊,花一百万乌币,就得一条破裤衩?”
“哈哈,这报价的人,脑袋肯定被门挤了。”
“说不定啊,就是原主派来的托儿。”大多数人翻白眼,打死不“上当”。
不过,还是有人试着报价。不过,这些人可不是为了得到宝物,纯属吃饱了没事儿干,或者为了给凤歌添堵。
见凤歌竞拍,姚瑶又凑到凤歌耳边:“本阁主知道,肯定是那俩大人让你拍的。”
阴渡眯眼,试探着竞价,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凤歌了,不知这货拍这么多“无用”和鸡肋的东西干嘛。要说凤歌蠢,是白痴,打死他也不会信。
而谢槐等一众新安州武者,暗中一番商议,决定使坏:“一千万乌币。”
“看到没,看到没,宝剑赠英雄,良才识美玉,这裤衩……咳咳,不是,这宝裤,绝对是天上难有,地上无双。”主持人见有人将价格抬了十倍,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流拍之物一旦成交,价格越高,他获得的提成就越多。
“我出一千五百万乌币。”段爵举牌后,挑衅地看着凤歌。
“本人出两千万乌币。”乐笙紧跟其后,一边举牌,一边满脸揶揄地看着凤歌。
“哇塞,现在的价格,已经是两千万乌币。”主持人唾沫横飞,“还有没有……哦,这位客人加了两百万,那边那位贵宾加了一百万,等等,中间这位小姐加了两百万……”
“三千万!”
“三千一百万。”
“……”
整个武宫商会,因凤歌的叫价,谢槐等人的捣乱,一众武者别有用心的哄抬,价格牌像是雨后春笋般涌现。大厅闹嚷嚷的,此起彼伏的叫价声如雷在吼,波涛在啸,乱作一团。
主持人脸色爆红,兴奋得手舞足蹈,只觉今日是他一生最值得纪念的一天。
凤歌看着疯了似的,举着牌子就不放的谢槐等人,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好,好的,那个包厢的客人,请放下价格牌,你们这样一直举着可不行。”主持人在拧着眉头的武守业的示意下,让谢槐等人放下价格牌,哆嗦着道,“现在的价格,已,已经是三千万灵石,还有没有加,加的。”
“什么?三,三千万灵石?”谢槐和权重一行总算回过神,一脸煞白。别说三千万灵石,就是三百万元石他们也没了!他们的钱财,全用去买元器宝丹了。
“好的,那这破裤衩……不是,独一无二的裤衩,终于有主人了!”主持人吼着出声,让侍卫将宝裤送到凤歌的包厢。
谢槐等人面无人色,拔腿就跑。但还没有跑出走廊,直接被逮住。
“恕罪啊,我们,我们没那多么钱。”权重一行冲赶到的武守业作揖。
“你们,这是存心捣乱?”武守业眯眼,“是在挑衅武宫商会,视武宫为玩偶?藐视天下武者?”
“没有,误会,饶命啊,武会长。”段爵瘫软在地,抱着武守业的大腿,哀求着。几顶大帽子扣下来,别说他一个开窍武者,就算是武神也吃不完兜着走。
“天大的误会,绝对的冤枉啊。”乐笙以头抢地,“武大人,您听我说,本人是玄音宗……”
“哟呵,拿玄音宗压人?我武宫商会,还怕了玄音宗?”武守业脸色阴沉。
“不,不是,”乐笙懵了,瞥见倚门而立的凤歌,狗急跳墙道,“就是他,是他陷害的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