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是一样的。

安不平眼中闪起了光：“需要催化剂！”

杨建军点头：“是的，关键是催化剂，后来我们才知道，那瓶子就像是个自带化合物配方的实验室，只需要找到催化剂，甚至不需要原料，就可以制造出化合物。”

安不平浑身一颤：“所以最后你们找到了催化剂？”

杨建军转过头，沉默了许久才道：“不是我们找到的，而是一对夫妇发现了瓶子的秘密。找到了催化物，并制造出了化合物。”

一对夫妇？

安不平仔细回想着，所有势力都没提起过这对神秘夫妇。

“他们是谁？”

杨建军没说，而是继续那个故事：“那对夫妇是研究神秘学的，他们开了一家做旅游的小公司，有钱也有时间。经常研究一些神秘的传闻，所以……”

做旅游的小公司？

安不平不安的抬起右臂断手，然后又缓缓放下，继续听着。

“那对夫妇对异能者和房间早就有研究，他们整理出了第一代异能者的传说，以那个瓶子为线索，又找到了钥匙争夺战的复制屋，继而带着我们进入了争夺战……”

安不平瞪圆了眼睛：“你们参加了第一代圣杯争夺战？”

杨建军苦笑：“怎么可能，我们连门都没看到，当时参加争夺战的，都是第一代异能者，他们的实力已接近于神！我们只是进入了争夺战的范围，但不知怎么的，那对夫妇弄到了催化剂！”

杨建军沉默了一下，低下头：“但只有一点点催化剂，只能做出六份化合物，而且是2号……”

六份化合物！

安不平眼神闪动：“你们三个加那对夫妇，正好五个人……足够了。”

杨建军痛苦的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对夫妇提出来给孩子服用，他们家一对儿女，加上一个收养的孩子，一共三个。我们三家都是独生子女，加起来正好……”

安不平此时浑身有点发冷：“给六个孩子，你们就得放弃，为了孩子，你们愿意放弃这个成为神的机会么？”

杨建军扭过头：“如果化合物只有一份就好了，那样大家也都死心了，偏偏是六份！不够多，却也不够少，这样，这样就有了无限的分配可能。”

安不平冷笑：“是啊，你们三个，加上你们的孩子，不正好六人么？嗯，不对啊，你们还有老婆家人呢！”

杨建军发出一声奇怪的哽咽：“不要说了……”

安不平浑身毛骨悚然：“这么说，你们最后不但害死了那对夫妇，连自己老婆都杀了？”

杨建军慢慢摇着头：“事情比你想的更复杂，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和老李也参与了，但真的，真的是王进军设计的，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杀害那对夫妇的计划，他害死了我们的妻子，逼着我们不得不走上那条路……”

杨建军抓着自己的头发：“王进军的女儿寒蝉，那个孩子出生就带着病，而且是，是运动神经元病，也就是渐冻症，他发誓是为了女儿，他还说不忍心看着女儿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

杨建军说不下去了。

细节他更是不愿再描述。

总之，那对善良的夫妇被他们三个害死了，他们三个的妻子也死了，那天晚上，所谓药厂自杀案的真相，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或者，还有白空月和周胖子也知道一点。

……

沉默了许久，杨建军颤抖的抬头：“你知道么？最讽刺的是，李爱军觉醒异能后，只用了半小时就配制出了催化剂！”

“太讽刺了，如果我们，我们能提前知道，那只需要李爱军先觉醒智慧异能……那所有人都能……”

安不平大笑起来，带着无尽的嘲讽：“就算是那样，你们还是会起歹心的，瓶子该怎么分？是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坏人就是坏人，不要用什么万般无奈来找借口。”

“你说得对……”杨建军还是很温和：“自己做过的事，那就得承认。”

“下面的故事呢？”安不平很想继续听下去。

杨建军深深叹息：“那对夫妇还有三个孩子，王进军让我和老李去斩草除根，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对夫妇收养的孩子早已不见，只剩下一对姐弟俩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