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得意笑了笑,道:“贫道可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如果这都猜不出来,那还混什么?”
李言眯眼道:“你知道是为什么?”
国师笑道:“贫道不妨告诉你,除了知道你因为女人的事情烦恼外,别的一无所知,所以你问的这为什么,我根本回答不上来的。”
李言翻了个白眼就道:“你妹!那你还说什么帮我排忧解难?”
国师笑道:“这遇到猜不出来的事情的时候,贫道就得靠算了啊。”
“行,那你倒是算啊。”
国师笑了笑,摊手到桌子上的棋盘道:“那好,小友只需落下一子,贫道便可测算无漏。”
李言一愣,目光缓缓落到那棋局之上,棋盘上是黑白相间的围棋,只见黑子占尽优势,白子岌岌可危,眼看就无路可走了。
“你让我走一步?”
国师笑这点了点头,可摆在李言面前的确是两个棋蛊,左黑右白,李言不由好奇道:“那我该拿黑子,还是白子呢?”
国师轻笑道:“你随意就好。”
李言摸着下巴笑了笑,悠悠就道:“随便?若我拿黑子,只需一步,黑子便赢了,而拿白子,无论放到哪里,都必输无疑啊。”
“确实如此。”
李言不屑笑了笑,反手拿起一枚白子,随意放到棋盘正中,眯眼就道:“那我非要走白子,我看你能算出什么。”
国师悠悠笑道:“算出你并不信命。”
李言微微点头道:“然后呢?”
“然后嘛,你下的很随意,贫道又算出你很自信自己有能对抗命运的实力。”
“所以呢?”
国师笑道:“既然如此,小友有何必拘于眼前的困惑呢,反正小友知道,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你都有信心解决。”
李言没好气道:“你忽悠我?”
国师笑道:“即便小友知道我这是忽悠,心里也是愿意听的,不是么?”
李言一愣,无奈笑了笑,道:“要不是我不想打扰人家父女叙旧,你以为我愿意听你在这里扯淡?”
国师笑了笑,缓缓拿起一枚黑子,放到棋盘上,笑道:“你输了。”
李言微微眯眼道:“整副棋局都是你摆的,你还能要点脸么?”
国师耸肩道:“贫道不是给了你选择持子的机会了么,是你非要选择白子的。”
李言不屑笑了笑,见皇后从那茅屋后走了出来后,大手往那棋盘上搅弄了一番后,缓缓道:“只有弱者才会遵循着别人定下的规矩去谈论输赢。”
李言缓缓起身,往茅屋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国师一愣,见棋盘上的局势居然已经瞬间扭转,为数不多的白字居然反倒对黑子形成了包围之态,不由哑然一笑。
李言匆匆走到皇后面前,见这皇后眼眶有些湿润,不由微微一愣,皱眉就道:“娘,你怎么了?”
皇后摇头道:“太久没跟你外公见面了,一时有些激动不已,让言儿笑话了。”
李言笑道:“说什么呢,我怎么话笑话娘呢,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么快就出来了,怎么不多说一些话?”
皇后揉了揉眼眶道:“你外公那个人还是一点没变,整天说什么不希望别人打扰他的清净,不用理他就是,跟他问候一声后,咱们就回家吧。”
李言连忙道:“好。”
“去吧。”
皇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李言往里走去,本身并没有要一起跟来的意思。
李言无奈笑了笑,只能独自饶过这简陋的小茅屋,见茅屋后居然是一个小池塘,而之前那磨剑老头居然蹲在池塘边,搅弄着池塘的水,清洗他手中长剑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