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王秀的话语。

整个人都呆滞了。

“堂堂龙虎圣子……金丹榜第二……跟你打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丢人了……”

“让让人家不行吗？”

“让让……”

越听，张渔歌的心里就越臊得慌！

如果可以。

他现在真想直接挖一条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太丢人了！

丢人丢到家了啊！

说实话。

张渔歌现在很懵逼。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击碎了。

从小到大。

他都对自己的雷法天赋无比自信。

即便是老天师，为了防止他过度骄傲，搬出了当年的三清雷脉来，让他清醒清醒。

但同时。

老天师也不得不承认。

龙虎雷法，与三清雷脉，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孰强孰弱。

两者在雷法造诣上其实是相差无几。

具体的强弱，完全看那些年，两边有没有出现什么特别耀眼的人物。

换句话说。

两边的法门不相上下。

都是当世顶尖。

只是，龙虎仙门的雷法毕竟是招牌。

而雷脉只是三清三百六十脉中，比较强大的分支。

所以显得龙虎仙门不那么超然。

而张渔歌的天赋，即便放在两边争斗最激烈的那些年里，也称得上是出色和耀眼。

更别说如今的三清仙门已然没落。

所以张渔歌当这个年轻一代，雷法领域的领军人，是绝对够资格的。

这不是张渔歌的自以为是。

龙虎仙门上上下下，乃至整个南州，整个仙盟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

千算万算，没算到没落至此的三清仙门，居然还能诞生先天雷霆圣体？

这种即使是在三清巅峰时期，也无比罕见的盖世体质。

堪称是天生为了掌控雷电而存在的。

比张渔歌的先天雷灵体强出太多。

这已经给张渔歌带来了极强的冲击。

但……

也并没有到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

毕竟，人家是圣体。

输了不丢人。

顶多回头感叹一句，生不逢时，既生渔何生电。

可是……

特么的你王秀一个三清卦脉弟子！

为什么也能这么秀啊？

卦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