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一听就知道刚才的故作镇定被看穿了,尴尬一笑,“黄先生,是有点急,但不是生意的急,更不是合作的急,是怕误会了。”
快速叙说了一遍对范式的好奇被发现经过,郑重拱手,“还请黄先生转达,我们并无恶意,稍微迟疑一点,真的误会了。”
老头眉头一皱,“你恐怕得表示一下诚意吧?老夫为什么要人家原谅你们跟踪?通花也不行呐!”
“是是是,当然!”理事长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看到老头昏花的两眼,急忙起身鞠躬,“抱歉,抱歉,鄙人糊涂了,我们可以肯定,其中三拨与我们一样,一拨是方家,另一拨得他们自己查。”
老头笑了,“你们不知道他身边有安保高手?”
“不瞒您说,上线仪式到酒宴中间一个半小时,他立刻就能想到用自己钓鱼,天下只此一人,全部上当了。”
“小秦,结个善缘吧,裹足不前,小心翼翼,难道商会永远是一群老企业吗?死板、教条,本身就是原地踏步。”
“这个…他还需要证明!”
“等他证明了,他也就不需要了。”
老头稳坐钓鱼台的态度,让理事长越发着急,可以小看范式,甚至可以在商业上打压他,但万万不可对他的人身安全有什么想法,这样完全偏离商业本质了。
不仅犯法,更是带着大家一起奔向深渊。
老头看他急得有点抓耳挠腮的倾向,放弃了,看来他真的做不了主。
“算了,我可以做一次好人,但你们的恶人身份马上会被定性,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们。”
理事长诺诺着不知如何开口,老头却直接吩咐助理,给黄有国打过去电话。
详细叙说了一下经过,黄有国拒绝了,拒绝了,拒绝了…
“叔叔,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傻子都知道,范式的人身安全是底线中的底线,他可以失败,甚至破产,但他的脑袋对天下人都有用,我们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这个面子。”
老头把电话扔给理事长,“小秦,你来谈,黄家现在是有国做主。”
理事长早听到了,接过电话略微低头,“这样吧黄先生,我个人担保,范式先生作为您和李家的联系人,为期两年,等他有空,秦某邀请他到通花做客,以后由我个人来专职通信。”
“瞧这事办的,跟踪人家应该不是多数成员的意见吧?”
语气充满揶揄,理事长脸色一暗,“黄先生说的是,我们管理私下作为,秦某深表歉意,请您务必转达。”
“好,等他回来就转达!我觉得没用,他不会去的。”
“嗯?!”理事长看看表,“您不在酒宴现场?”
“在,但他还没到,自助餐,已经开始了,又不需要等他到场再开始。”
“您为什么说他…”
“如果你听了他的直播,就应该能猜到,他现在专注与能源工业,以及自己的公司经营,订单足够他各公司消化一两年,就算做联系人,也是假的…”
“明白了,秦某再次道歉,谢谢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