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真的有病？

深夜回到酒店，四女和范式到房间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饭。

宋先才到房间汇报了一件更诡异的事，松木次明天下午到，三家企业的高管晚上到，哦，实际上是四家企业，还有一家三个人随身陪着松木次，既是谈判，同时也是他的帮手。

这家伙的掮客做得比自己累多了，不过，技术含量也更高，佩服。

范式无法从演戏的情绪马上跳入对垒的境界，抽了根烟，没有说一句话散了。

其他人一散，季宇瞳给他倒一杯酒，坐到身边，“你白天看到我想起了什么？”

范式，“……”

我去，老子脑子要炸了~

沉默了一会，重重叹气，“瞳瞳，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之事。”

美女眼珠子一转，“原来你在想小时候的事！”

范式笑了，他们的默契从没掉线。

季宇瞳俯身一个吻，率先返回卧室。

一个人孤坐了一会，拿起手边一个加密的卫星电话打了过去。

“几点了？让不让人休息，尽给你搞后勤了！”季宇飞不悦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姓秦的什么态度？”

“你等会啊！”对面一阵翻页的声音，又犹豫道，“依我看算了吧，他们俱乐部的资金复杂程度令人呕吐！”

“呕吐？！”

“对呀，我看看，最高1.75%、最低0.83%，三成是境外资金，可以想象有多复杂，看起来非常高级，实际就是个筛子，不比香江好到哪里去。”

“二飞，这就是金融国际化呀。”

“嗯？！好吧，随便你怎么说，那位理事长非常客气、非常非常客气，你明白吗？”

“停留在口头上？”

“噗~你的计划都停留在口头上，凭什么让人家先给你实话？有所行动更是做梦。”

范式无语了，“你给想个办法，从侧面撵一撵。”

“没有，山里的资金我帮你收拢了，但他们统一的要求是，拒绝12个月以上的长线投资。你看看，这些土鸡都这么狡猾，生怕你拿去建厂，你还想轻易算计通花？空手套白狼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信息严重不对等的时候才有用。”

“狗屁，二飞，信息不对等是由我们创造的，我现在需要的是创造不对等的时间。手段高明一点，以后看出来也不会怎么样。手段粗糙，不利于未来。”

季宇飞停顿了一会，“你现在只能利用那一堆红戳，或者去求求朱老。”

“不行，他老人家一辈子光明磊落，我怎么可能拉他做灰色地带的事。”

“你这么急做什么？被打了一顿，真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范叔还问我，到底哪个是你女朋友，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来。”

“老子在和你谈正事。”

“正事只有三个字，急不得！”季宇飞也不耐烦了。

“我已经搭台了，唱空城计吗？”

“笑话，你难道不是准备唱空城计？”

“不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