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晓婵双手放在背后,感觉屁屁有点疼,委屈的瘪着嘴说:“那燕燕以前也不吓人呀,桃桃现在为什么……”
话音顿住,小婵姐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在叶叶没发现桃桃怀孕的时候,她就被桃桃揍过几次。
怀孕的女人……
窦晓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难怪阿哥以前不要宝宝,原来是……”
“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嗯!窦迟,赶紧送我去小院找青鸢玩,等桃桃生过宝宝我再出来!”
“……”
青鸢这段时间都待在小院儿,似乎是因为提前化灵,感觉身体虚弱就得回来待几天,补充一下电量。
屈瑶自然也得跟着,毕竟跟青鸢待在一起,总比整天跟着窦迟,还得被那家伙调侃。
只是青鸢端坐屋中,她的性子又极为好动,刚待几天就感觉心里烦躁,想出去玩却总也不见窦迟过来。
屈瑶双手托着下巴,无聊地坐在院中,看到窦迟推门进来,欢喜地跑过去,“窦迟……叔叔,小婵,你们终于来啦!”
放下窦晓婵,窦迟进屋看望青鸢,见她还没醒转身来到院里,笑着说:“怎么,才几天就待不住了?”
屈瑶撇他一眼,冷哼一声:“才不是,我每天修行不知道多开心呢。”
“那好吧,我们待会儿就走,你在这儿陪青鸢。”
“别别别呀,我、我出去转转,晚上,晚上我就回来陪青鸢姐。”
窦晓婵也是说着玩,让她在这儿待几天肯定受不了。
三人在院中坐了会儿,便回了鼓花楼,毕竟火上还熬着汤。
只是内间小花哭闹,听得窦迟一阵揪心,嘴里嘀咕着自我安慰:“小花啊,这都是为你好,以后可千万不要恨我……”
……
咖啡厅。
何晴端起杯子抿了口,目光不时看向店门,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进来,急忙朝对方招了招手。
郑秋雁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西装,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的银边镜框,缓不过去在对面坐下,声音温柔地说:“不好意思,学校有点事耽搁了。”
望着眼前这个莫名吸引自己的男人,何晴笑吟吟地说:“没关系呀,今天店里不忙是我来早了,来看看喝点什么?”
“蓝山,谢谢。”
郑秋雁把菜单递还给侍应生,“学校的工作比较琐碎,也没有你这么自由,不过这些天下来也逐渐适应了。”
“嗯,我早就说……”
两人说着闲话,何晴像是忽然想起来,笑着说:“还记得上次聊的那个砚台么?前几天回老宅,听我那侄子说要拿去拍卖,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咱们倒是也过去凑个热闹。”
“哦?”
郑秋雁目光闪烁,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喝了一口,轻笑道:“我也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砚台能让那些神通者登门强取,学校的工作比较忙,估计没时间去看现场拍卖。”
何晴稍显落寞地点了点头,却见郑秋雁继续说道:“小晴,那天你看到砚台了?”
“没有呀,装在盒子里呢,不过那方砚台以前放在老爷子书房,后来不知怎的给收起来了。那天小……何璧让人收拾几个物件,说是拿给朋友去拍卖会捧场。
离开的时候吩咐下人说,是石头砚小心点拿,不过我记得那盒子以前就是装砚台呢。小小一块又不实用,只是上边雕的那位女子,看起来好生可人、活灵活现的。”
郑秋雁自然想要钟字砚,不过他生性谨慎,担心是对方设下的陷阱,不过这段时间下来,自己行事小心,应该没有暴露行踪才对。
从何晴的讲述中,那个何璧似乎也没当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何家应该没发现砚台内的灵。
给朋友捧场?
是准备拿出来拍卖,还是说走个过场……
郑秋雁有点拿不准,放下手里的杯子,轻声问道:“拍卖是哪天举办,有没有拍卖名录什么的?”
“哈?”
何晴本以为郑秋雁放弃了,听到问话瞬间又提起了精神。
俩人自从交往以来,大多都是喝咖啡、吃饭,偶尔在街上逛一会儿,别说……呃,就连电影院都没去过。
何晴问过郑秋雁,如果有什么想做的事她都可以投资,可对方却选择在大学任教,内心不由得更喜欢郑秋雁了。
此刻见他有兴趣,何晴拿起手机就要拨号,“我现在问一下。”
“不用。”
郑秋雁握着她的手,笑容温和地说:“不用,没必要麻烦人家,既然是拍卖,灵州这么大点儿地方,咱们还担心找不到么。”
何晴脸色微红,乖巧地点头应道:“嗯,也是。”
两人又坐了会儿,一同离开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