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有点晕,这脚上如果有刃刺就糟糕了。
见这要害部位挨了沉重一击,彩芽似乎完全吓懵了,僵立在当场,踢出的右腿都没有收回放下。
“你还活着?”她惊恐地颤声询问。
确实,大多数人挨上这一下,就算不死,也得脑震荡、颅骨骨折。
“我之前说了,我很特殊。”说话间,我左手几乎瞬间抬起,扣抱住她的右腿,与此同时,身体前扑,将未及时作出反应的彩芽压倒在地,左手将她的右腿朝反方向压住。
她想用双手推开我胸膛,却被我右手反制,牢牢扣压在头顶,难以发力。
而她的左腿在奋力挣扎时,已被我双腿圈锁,无法动弹,全身上下只剩头部和脖颈可以自由活动。
如果双方体能相差不大,在费力费神的僵持阶段中,她或许能够挣脱。
但我在体能上已经远远高出于她,压制她毫不费力,在这种情形下,可以说,她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正是由于这种毫不公平的先天优势的碾压,我才得以轻易战胜她,想必她很不甘心吧。
“请问,还乱发脾气吗?”我的左臂圈住她的右腿,向她右肩缓慢坚定地压去,拉伸弧度很快将近180度。
“快放开我!”彩芽喘着粗气,挣扎得满脸通红,可完全无济于事。
“你先答应我,我就放开你,绝不食言。”我凝神定气地说。
虽然被压迫时做出的承诺可信度不高,但总比没有好吧?如果她以后再乱发脾气,意气用事,那不管什么计划也实行不了。
空气似乎因为传染了人体的热量,比之前热了。彩芽不再说话,开始专注地发力,可不管她如何扭动健美的躯体,也撼动不了我一丝一毫,反而使得自己身上留下拘束的淤痕,经过数分钟竭力挣扎后,彩芽的力道开始衰退。
“放手啊,混蛋。”彩芽气喘吁吁地说。
“回答我,不再乱发脾气。”我坚持说。
彩芽的双腿已经被我掰开到180度,她却没有发出疼痛的叫喊,看来她有长期做腿部拉伸运动。我只好将她的臀部垫起,左臂继续使力,很快,她腿部打开弧度就超过了180度,彩芽终于动摇了。
“混蛋,可恶,破……快放手啊!”她的话语带着哭音,非常模糊。
“那请问还乱发脾气吗?很抱歉,采取了肢体折磨的方式,我已经倾向于以后与你合作,但你如果继续意气用事,这会让我很苦恼。”
彩芽脸颊绯红,双眼紧闭,声如飞蚊,“我不乱发脾气了。”
我立马松开她,站起来,把床板捡起,试图把它拼接回原位,我尽量轻手轻脚地行动,虽然高层住户少,而且房屋隔音效果很好,但就怕万一。
彩芽双手把右腿抱住,一点点缓慢放下,然后双腿并紧蜷缩,在地上躺了四五分钟,迟迟没有起身。
这让我感到有些疑虑,应该不至于弄伤她吧?难道她的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
我靠近询问:“你受伤了吗?韧带被拉伤了?”
“别靠近我,滚开!”彩芽怒吼着,翻过身,背朝向我,似乎不想见到我哪怕一眼。
真是难以理解她的想法,要用细胞解析复制她的记忆想法吗?嗯,还是算了,目前没有这个必要。
我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大概又过了三分钟,彩芽才从地面撑手爬起,她没有道别,直接逐渐加速走向阳台。
为了缓解紧张关系,稳定住未来的粮仓,我决定主动道歉:“不好意思,刚才好像弄伤你了,我下手可能没把握好分寸,是我忽视了你的个性,很抱歉。总之,谢谢你的帮助,希望以后我们也能继续合作。”
彩芽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答,几秒后,朝阳台跑去,看起来不像韧带拉伤的样子,难道她有加速愈合的异能?
我的视线扫过空荡的房间,然后放心地闭眼睡下。
挺好,她带走了金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