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相拥着也不会感到无聊。就这么黏糊了快一个钟头，白阳好赖哄着格洛莉亚戴上‘神明的面纱’，和他一起翻墙头来到邻居别墅，查看女刺客娜塔莉留下的痕迹。

结果令人震惊，女刺客并没有藏在这里。

为什么这个结果会令白阳和他身后的ai集团军感到震惊呢？因为白阳在ai集群辅助下一路追踪这个女刺客娜塔莉，结果还是让她溜走了，而且是当着白阳的面告诉他，你追的是我的‘灵能分身’！从头至尾，白阳就像蒙着眼的狗，被她牵着走。

回到公馆时间差不多接近中午，帕翁和萨缪尔已经离开。格洛莉亚去做午饭，白阳则和ai们一起在精神空间细细的查看追踪的整个过程。

在观看了整个追捕录像十几遍后，白阳叹服的退出，以【大卫】为首的‘教皇武装’辅助ai【崇山的壁垒】、【战吼洪流】、【阿波罗】陷入沉默。

“sir，您听起来会觉得是推卸责任，但我必须要说，这次追捕行动的失败是技术问题，而不是我们的决策和能力问题。”

【阿波罗】接过了【大卫】的话头，他的人格模拟程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上校参谋，外形则是著名雕塑‘阿波罗’的形象。

“元首，我们只具备光学和声波观测系统，而对方依靠的是‘灵能力’，这个世界强者的能力更是五花八门，已知的有元素力量、有混沌魔力、有地狱恶魔的力量、有天堂天使的力量，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目前我们收集信息的探测手段实在太贫乏了。”

白阳摸索着下巴上浓密柔软的胡茬子，他也很无奈：“嗯！我知道了。大卫记录！”

“yessir！”

“建立‘蜂鸟’项目，目的：微型便携式、全地形全天候、作战信息收集单位。模型以‘蜂鸟’为模板。预算每一只不超过二十万点信仰之力。一个小队为三只，第一期目标是一个集群十二个小队！先给我做出详细的设计样板和预期数据，需要多久？”

“sir，预计18个小时30分钟后完成设计样板。”

“好！阿波罗，你和‘壁垒’、‘战吼’并机研究‘抓捕行动’影像记录，一帧一帧的给我查，将每一个可疑的画面标示出来，晚一些我来看。”

“是！元首！”

“沉思者！”

“局座，下官在。”

“‘献祭品存储区’的物品格保有多少数量了？”

“回局座，七百三十六万八千二白三十八。”

“噢，已经有保有七百万，那暂停‘献祭品存储区’的扩张。将20%的资金分给‘蜂鸟’项目，将30%的资金划归‘光明神交易平台’项目，剩下的资金任由它积累。”

“下官明白！”

“大卫，还有什么事儿吗？”

一番安排白阳略感疲惫，这一大早里里外外忙的够呛。他有种重回创业初期的感受，那时的他根本没有上下班的概念，事情多到根本想不起来吃饭和睡觉。

“sir，今天您在大街上展现‘神迹’引起了轩然大波，小部分教徒自发建立了现实组织，目前一共有十二个小团体成立，其中九个的领导者心怀恶意，一个是萨卡兰姆教会的红风衣，只有两个小团体表现出健康形态。”

“以我的名义在‘世界论坛’发帖子。将它们全部曝光，包括那两个健康小团体。我们不需要线下的组织，至少现在不需要。我们要等到萨卡兰姆教会彻底崩盘后，我们直接接手萨卡兰姆。”

“yessir！”

“sir，贝福帕瑟利昂先生和艾登威肯先生之间的聊天中，有意义不明的内容，是否查看？”

白阳眉头一皱。他没想过要针对自己的朋友进行监视什么的，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设置了关键词阈值。【大卫】的人工智能基础是参照他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填鸭式铸就的，可以说他身后这群ai集团对他的想法和选择都非常清楚，所以这个‘关键词阈值’限度非常精确。所以，如果不是触碰到让ai无法分辨的谈话含义，那就是碰触到了‘警戒’红字，【大卫】才会专门提醒他。

白阳一时间心潮起伏，过了几秒他才说道：“查看。”

凝神草：教会即国家，国家即教会，殿下你怎么看。

闪剑：阳是过客，帕翁，阳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他。

凝神草：过客！我能理解，但是人都会变的，殿下想想未来，我感到不寒而栗。

闪剑：阳充满了智慧，帕翁，如果阳想要掌握这一切，他根本不需要我们的认可和同意，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愿意追随他、帮助他，当他踏入歧路时劝他。不过我想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能感觉到，阳一直惦记着家乡。

凝神草：我明白了。

睁开眼，外面阳光灿烂，白阳深深的缓缓的舒了口气，脸上洋溢起笑容。

格洛莉亚端着盘子恰巧出来，白阳接过食物往桌上一放，牵起格洛莉亚的手扶住格洛莉亚的腰肢，跳起一只没有音乐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