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没教训你,你倒是越来越嚣张了!如果我今天不来的话,你会不会带着一个妓|女回家?”
朱拓越说越是愤怒,到后来恨恨的说道:“士子梁,你真是辜负了我的期望!”
吕青火上浇油:“陛下,军队有军队的规矩,我们必须要杀人灭口,才能平息将士们的怒火!”
士子梁一直低着头,闻言,顿时大怒:“吕青,你!”
朱拓怒目而视,喝道:“你这是何意?“
士子亮柔声道:“回禀王爷,今天依照军队规矩,官兵们都上山训练了,这些事情都是由一些小队长做的,现在全是小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小将军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就在这里吃吃喝喝。”
“咦,怪不得这里空无一人,原来是在外面训练呢。”
“没错。”
“呵呵,我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就是来和你喝酒的。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吕青,来来来,我们三人许久未见,来,痛饮一番。”
朱拓顿时一脸的笑意,一把揽住了石子梁的肩头,微笑着说道:“子梁,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明白吗?“
朱拓在营地中走来走去,观察着不同的营地。
总的来说,岭南之地的战力相当可观,兴许是岭南之地实行征兵制度,每个月都有俸禄,士兵练兵的热情十分高涨。
另外,在岭南一带,民夫也不需要免费劳作,还会发放一定数量的粮食。而且,这些差事都是在农忙的时候做的,既不会影响到农民们的田地,也能让农民们多赚点钱。
朱拓在营地里走来走去,对那些素未谋面的将军们,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外人,也就是借着酒劲儿,勾着人家的颈项,还能以兄弟相称。
“呵呵,努力吧,如果做得好,我就给你,啊,是统领!”
“谢谢陛下!”
“呵呵,都是亲兄弟,还说什么谢谢!朱拓笑了起来,“本王就知道,你们都很有本事,只是,你们运气不好,本王刚到岭南不久,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岭南实在是太贫瘠了,这里的人都是面黄肌瘦。我索性就当上了御史和太尉,结果在剿匪的过程中,就将这小子赶了出去。我见他这么嚣张,就封了他为岭南兵马统领。”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朱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论才艺,你不会比那书生梁差,论学问,你也远胜于他,我心中明白,你若努力,前途无量!”
朱拓的一番话,让在场的将领都是激动不已。
“我可是要做将来地帝王,手下没有一些能征善战地将领如何成得了气候?我对你们寄予厚望!”
渐渐的,众人也就没有那么拘谨了,一个个都和朱拓打着招呼,聊着聊着就熟悉了……朱拓来者不拒,一口气干了十多杯,惹得众人一阵欢呼。
朱拓感觉自己和他们在一起,很是自在,很是自在,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哪怕是骂了一句粗口,都能让他们欢呼。
大家都是有本事的人,而且都很会说话,所以朱拓超很满意。
于是,一连几天,朱拓都和那些将领们打成一片,白天去山上狩猎,白天去演武场切磋,到了夜晚,大家凑在一处,吹吹打打,饮酒作乐,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陛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岭南的大事。”
“我没有忘记,而且,张渭不是负责这件事的人么?”
“你就不能说一句话吗,你一个人消失了十多天吗?”
“好了,好了,吕青,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磨磨唧唧?“朱拓目光一闪,盯着吕青,沉声道:“我这就走,还不如直接把政务给办了。”
朱拓与众位将领道别,返回皇宫,才刚刚翻阅了数份文书,便有亲兵禀告,齐泰来访。
“齐泰?“祝拓一怔,随即皱眉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就不怕我把他大卸八块?管他呢,放人。”
齐泰进入大堂以后,向朱拓躬身一拜,毕恭毕敬。
朱拓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齐泰比起以前,要更加黝黑消瘦一些,身上的气息也更加深沉,只是很认真的站立着,并没有说话。
朱拓恨透了这个人,这个人在朝廷里,不停的勾结大臣,和他作对,就像是一个小黑鬼一样。
饶是他老实本分,最终还是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将他丢到安南那个地方,让他管着那个叫“大圣”的猴王。
不过,自己还没有动手,这家伙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也太大胆了吧。
“陛下,这是安南的具体地形,这是属下命人绘制的安南地图,以及周围的山脉和河流。说的很清楚,我也仔细对比了一番。有了这张地图,我们大明就可以完全掌握安南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