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除了他们狐族的族长9尾之外，哪怕是虢国夫人这样的8尾狐狸，也不是我的对手。”

冬暝1愣。

青然并不知道虢国夫人是8尾狐狸。

自己回来，也是神色匆匆。

陈篁怎么……

陈篁转而笑道：“很难猜吗？”

“狐族进入长安城，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不是秘密。”

“所以……”

“阁主。”冬暝打断了陈篁的话，凝视着陈篁：“阁主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现在想来，你为何会给我两朵优昙婆罗花。”

“是不是算准了，1定会有人和卢大人接头？”

“而且，在此之前，你已经在怀疑虢国夫人了，对吧！”

陈篁沉默了。

终于，1声叹息。

“当真是进步不小。”

“就这么1点破绽，你就看出问题来了。”

陈篁缓缓坐了下来，看着冬暝：

“你应该知道，神性会死，对吧。”

冬暝下意识看了青然1眼。

青然点点头。

冬暝随后说道：“因为信仰消失，对吧。”

“这只是常规的原因，就好像天人5衰1样的说法。”陈篁摇摇头：“天狗……是被杀死的！”

1旁，青然呼吸1滞：“听闻天狗实力不弱，而且神性之间很难彻底杀死对方。”

“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冬暝和青然似乎明白了。

“阁主怀疑狐族？”

陈篁点点头：“青丘和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单独的个体，青丘却是1个国家。”

“所以，当世人的信仰开始消失，我们这些个体还可以支撑。”

“因信仰而诞生的国家，则最先崩塌。”

“诸如君子国、无肠国等等。”

“青丘自然也不例外。”

“那段时间，是9尾寻找存续之法最疯狂的时候，也是天狗死亡的时候。”

“其中缘由，太过复杂，你们暂时还是不知道的好。”

“原本，这舍利子的事情，我也没往狐族身上想。”

“但是……既然看到了天狗食日，我就很难不做联想了。”

冬暝见状，不由道：

“那……9尾狐会不会就是……杨贵妃？”

陈篁沉默片刻，摇摇头：

“不好说。”

“狐族擅长伪装，1旦他们下定决心伪装1个人的时候，谁都看不破。”

“虢国夫人，也只是被8尾狐狸盗用了身体而已。”

“所以，我不能确定杨国忠、杨贵妃是不是就是狐族。”

“总之，我并未隐瞒你们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处理那个姓卢的吧。”

“天亮之前，处理完毕，还得处理其记忆，再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