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此人的一名随从将门合上,张铭便出口道:“殿下远来不易,还请殿下就坐。”
“你!”
“李信!”那名男子似乎有些动怒,直接叫出了那名随从的名字。
“是。”那人听见男子大怒,知其发怒,便低头不复言语。
只见那人盘腿坐在张铭对面,拱手说道:“十年前,先生定计于我,我依先生所言,果真坐稳王位。前日听通古言城西有大贤,是故今日特来相见,没想到就是先生您。”原来此人,正是前日里闻名赶来的秦王嬴政。
“殿下,某只不过是畅所欲言而已,何来定计?”张铭睁眼笑道。
“不,先生运筹帷幄之中,却能算到十年之事,实乃大才,当日先生说我二人缘分未至,今日先生来到这咸阳城,想必是愿意出山了?若是先生愿意助孤一臂之力,孤自当以国士相待。”嬴政拱手道。
“嗯,”张铭看着嬴政说道,“当日我观殿下有真龙之像,如今更兼有霸主之资,某本应助殿下,不过……”
“不过什么?”嬴政急道。
“不过殿下乃一国之君,成长至今,想必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某还需考殿下一考,方才定可否出山啊。”张铭从身边拿起仙缘羽扇,摇起了扇子。
嬴政也不恼怒,拱手说,“还请先生考孤!”
“某问……”张铭看了一眼嬴政,微笑说道,“殿下心中可有御民之策?”
“御民?”嬴政楞了一下。诧异地说道。“孤虽不才,然孤必尽全力。保孤其下之民安……”
张铭皱了皱眉,对这个回答好似不是很满意。
在嬴政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斯倒是眼尖,望见张铭神色,急忙说道:“礼者,所以御民也;轡者,所以御马也,念负重於春冰,怀御奔於秋驾,明君之御民,若乘奔而无轡,履冰而负重也。”
“哦?”张铭诧异地看着李斯说道,“殿下既有高明之士何还来求我也?”
李斯拱手说道:“某之才,比之先生,犹如萤火之光,比皓月之明也。”
“哈哈哈哈,”张铭看了一眼李斯,微笑着对嬴政说道,“殿下可有大志?”
嬴政点头说道:“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自当负起安天下之志,孤欲起大义之师,一统天下,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
“善!”张铭大笑,而不复言语。
“这?”嬴政有些疑惑,立刻看向身边的李斯。
李斯看着张铭,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以目示意嬴政。
嬴政看见李斯的目光,顿时明白,大喜过望,起身躬身便说道,“还请先生助孤一臂之力!”
张铭也是站起身来,拱手说道,“敢不尽力?臣张铭,张守义,拜见殿下!”
“哈哈哈,孤十年来处处找寻先生不得果,今日见得先生姓名,果真是人如其名,守义,好!”嬴政大喜过望,“传令下去,封张铭张守义为相邦,大夫,领全国军政大事!”
“殿下,”张铭拱手道,“臣初至朝中,不问世事,如今直居高位,恐怕不妥。”
“别人不知先生本领,孤岂能不知?”嬴政面色一变,便对身边的李斯说道,“通古,就依孤的名义下召,若是今后有人不听张大夫之命,便视若不听孤号令,按罪当诛!”
“臣遵旨。”李斯拱手道。
“殿下与在下夫君聊了这么久了,想必也累了,若是不嫌弃,喝一口茶再走吧!”只见一女子从屋中走出。
“啊?”张铭瞪大双眼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灵依。
“哦,原来这位便是尊夫人,先生好福气啊!”嬴政笑道。
等下,她啥时候变成我夫人的?你怎么回事啊灵依!张铭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额,老丫头又在搞什么鬼,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