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她也不懂。
尤吉利猛地眨了眨眼睛,想了几分钟,才回答:“老师,怎么也得200份吧。”
“怎么说?”
刘可达洗耳恭听。
“你看呀,要是我们拿校报去b中交流,怎么也得带个100份吧。去了b中,那不如也去g中走一趟吧,怎么也得带个50份吧。”
尤吉利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都得150份打底了。
“那问题是,怎么去b中?又怎么去g中?”
刘可达听糊涂了。
那b中跟g中的门禁都很严格,外边的人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哦,那还不简单。我的笔友是b中的学生会主席,也是社的副社长,他跟g中的社长是好友,互通有无。”
尤吉利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原来如此!
刘可达豁然开朗。
他们两人一拍即合,商量出了一个全新的方案。
刘可达跟新校长那么一说,新校长对他赞赏有加:“年轻可为呀!”
两天后,刘可达从周深的班主任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原来周深的爸妈正在闹离婚。
周深他爸爸出轨,被他妈妈知道了,他妈妈气不过,去找那个第三者算账。
两人在楼梯间里推搡打骂起来。
结果,他妈妈却被那个第三者给推下楼梯,摔得太惨了,撞上了楼梯扶手,撞断了锁骨,还摔断了两根肋骨,去了半条命。
这些日子,周深正在医院里照顾他妈妈呢。
这人间闹剧,硬是变成人生惨剧。
听说,他爸爸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跟他妈妈离婚。
刘可达听了,唏嘘不已。
哎,人间正道是沧桑!
他去了一趟广播站,把那些束之高阁的稿件全都取了下来,装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拎着走到教室那边去。
上完两节数学课的时候,刘可达把塑料袋交给了尤吉利。
中午饭的时候,尤吉利第一次留在教室里吃饭。
她打开看了一下,那些信件都拆封过了,估计是周深翻阅过了,上面都拿着红笔打了个叉。
看来,这些都不是周深的菜。
“同学,这些信封你还要吗?”
吴漂泊突然问了一句。
他是集邮爱好者,一看见稀奇的邮票就忍不住手痒痒。
“不要了。”尤吉利说。
“那我可以剪下这些邮票吗?”
吴漂泊礼貌地问。
“你喜欢邮票呀?那你拿去好了。”
尤吉利做了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