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这水一流,总有流尽的时候,到时候占了别墅区的房有个安生的地方,听赵嗣这么一描述,好像不能这么冲动。
那些肉,那些酒,那些大姑娘,可不也跟着沉入水底了吗?
“村长,这小子说得有道理啊,咱们可不能捡了芝麻丢西瓜啊!”,光头男也跟着抓着老村长的手臂。
“起来,这莽劲儿,胳膊都要被你们捏折了!”,村长甩开两人的手。
细细这么一琢磨,这炸堤坝一事确实是一劳永逸,可也白瞎那些个好东西啊。
赵嗣在一旁自言自语,手舞足蹈和旁边几人描述那些肉是怎么烤的,什么香味,几成熟,留多少汁水,那是绘声绘色,听得众人五脏庙咕咕叫。
老村长也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自己捂在裤裆的地瓜还不舍得吃,和那些肉比起来,一点也不香了。
“小伙子,我看你比俺们有头脑,你给说个办法,咱们既要东西,也要除人,怎么个好?”
赵嗣若有所思,“这个嘛···”
光头男在一旁着急催促,“对啊,小兄弟你给支个招呗!”
刚才还这小子那小子的,这会都成兄弟了。
那位大姐也是追问道,“俺就想知道,他们家有没有肥皂,好多天没洗澡了。”
赵嗣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被他们折磨这些日子,倒是把他们的习性和人员分布摸了个大概,那些人虽然好吃懒做,可都人手拿着武士刀,老锋利了。我看打不过吧,就我们几个。”
老村长一拍大腿,喝道:“怕他个怂,那都是鬼子的玩意,咱们的锄头,镰刀,那个不比那些强,俺们村都是壮丁,和他们干就是!”
赵嗣瞎起哄道:“说得对,咱们一条心,打倒这些土财主,分他们的地!”
“对,还有大姑娘!”,光头男也跟着激动起来。
“村长!”,赵嗣握着老村长的手说道,“咱们有多少人?!”
“村里能干架的十来个,够吗”,老村长掰着手指,把大妈也算进去,硬是没把自己数进去。
“我有个提议,这会儿他们正四处找我,等我去假意投降,吸引他们注意力,将他们都聚在一块,里面能打的也就是四五人,趁他们招呼我的时候,你们一拥而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咋样?”
“兄弟大义啊!”,光头男握住赵嗣的肩膀,快把他捏出血来,一脸的欣赏之色。
村长急道:“小兄弟,这怎么使得,你这好不容易逃出来,咋想着馊主意!”
“诶!村长!”,光头男打断说,“这就是你不明白了,小兄弟是一片苦心啊,这招叫什么来着?”
“声东击西!”,赵嗣补充道。
“对,伸东伸西!”,光头男肯定道,“咱们掐准时机,绝不让小兄弟白挨打!”
赵嗣拍着胸脯道:“村长,放心,我都被折磨这么久了,不差那几下,只要能把他们打倒,在所不辞啊!”
老村长见赵嗣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沉声喝道:“好,何时!”
“今晚!如何?”
“一言为定!”
“你们先回去准备准备,把家伙都带上,把能打得都叫过来。我这就往回走,晚上在大门口等你们,三声口哨为号!”
“行!”
赵嗣目送几人划着竹筏远去,这才用水洗了把脸。
淦!
真过瘾啊!
就差给自己颁个影帝了!
跨上冲锋舟,直奔余荫山房。
这戏还只演了一半,换身衣衫,该转下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