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盘膝坐在床上,运功治疗伤势。
运功调息需要集中精神。
虽听到了李北的喊话,但他并没有回答。
李北在门外喊了几遍,见赵康不答,便返回了房间补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
他并不是睡醒的,而是被院外的敲门声吵醒。
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开了院门。
院门一打开。
便见夏荷姐提着食盒,局促不安地站在院外。
她见李北出来,这脸不知怎么红了。
夏荷将食盒塞到李北的怀里,匆匆说道:“这是我娘给赵叔准备的下酒菜,也有你的份。”
说完,夏荷转身就跑。
就好像李北会拦着她,不让她走似的。
夏荷的心思,李北捉摸不透。
不过,夏婶的心思,李北倒是明白了。
让夏荷送这个食盒,分明是在补偿他被冤枉的事。
李北抱着食盒,朝着夏婶家方向看去,“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
他走到赵康房门前喊了一声,“赵叔啊!夏婶特地为你准备了下酒菜,快出来吃啊!”
等待良久,赵康都没有回话。
李北以为赵康出去了。
殊不知赵康还在疗伤打坐。
明日他便要随军前往北地,自然要以最好的状态前往。
李北见无人应答,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夏婶的手艺虽然比不上酒楼大厨,但有农家独属的香。
还未吃完。
又听到有人敲门,“李北,李公子可在?”
公子?
能这么称呼他的,唯有县衙的衙役。
李北打开门,朝着衙役说道:“前方带路!”
衙役当时就懵了。
我这什么还没说呢。
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衙役心里虽迷糊,但也不敢怠慢。
他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只是心里有疑惑,实在是不吐不快。
“公子…?”
话刚出口,却被李北打断,“你是想问我为何知道?”
衙役点点头。
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