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地惊魂 当我们进入庙里,看到隐村的一切又一次惊现在我们眼前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惊呼出来,刚子却似乎表现的没有那震惊,毕竟他自打有了上古神力就一直在我们这些人当中被视为是无敌的存在,于是我把刚子拉倒一边,问道:“这个庙到底是什么去处,为什么进庙之后就又回到了我们刚开始进入隐村的时候,而且噬魂魔为什么放弃了对我们的追击”?
刚子此刻好像是照顾我的情绪,虽然他能提前预知我要说什么,却还是让我把话说完,这时候他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根,然后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这个庙就是你看村委会假山背后的铭文里出现的假山,当年那些强盗只是洗劫了这个村子,却没有去破坏这个公祠庙,因为当时的两名强盗在进入庙里准备烧毁庙时便无缘无故的化作两道金色的光消失了,所有人在看到这诡异的情况时立刻吓的四散奔逃,之后就相继被化成了山石。公祠庙内供奉的是汉高祖和金、郝几家的先祖,可能是由于帝王的皇威显灵或是由于其他的原因,导致这个庙宇完好无损的存在下来,噬魂魔也是这个村子最忠实的守护者,还记得文章里提到的下凡的仙人吗,相传这个噬魂魔就是那位仙人的坐骑化成的,它只是负责保护这里,而无法进入这个公祠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逃入这里之后它便不再追赶的原因,但是你不知道的是这个公祠庙确实通往下一个印村的通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其实是印村,而这才是更加恐怖的开始,噬魂魔虽然不能进入祠庙,但是它却可以通过那口枯井直接来到这里,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出去了”。
我开始有点佩服刚子的复述能力,之前我们不管是在上学还是工作,只要是在公众场合,刚子都不能很从容的去讲述任何长篇大论,而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历了这么多,不知道是他成长了,还是由于他那种神力赋予他拥有这种气质,正所谓阅历就是人在成长过程中遇到挫折后成功破解而积累的胆气和经验。
“现在我们只剩下十个人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沈姐忽然问道。
我看了看刚子,他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道烟气,沉思了一下,说道:“这里是印村,这儿远远要比隐村恐怖的多,这一路行来,我们已经失去了四个人,我不知道到最后我们这些人还能剩下几个,但是我会尽全力保全大家的,只是有一点,我们不能再分开了,即使分开,也要尽力想办法坚持,如果坚持不住,那影响的就不单单是我们这些人了”。他似乎没有把话说完,我能感觉到他难以言表的内心失落感觉。
刚子吐出最后一口烟,丢在地上踩灭后抬头望着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感叹我们的遭遇,也好像是对接下来的所谓恐怖而紧张叹息。
刘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她那个键盘二代诺基亚摁键手机看了看,惊讶地喊着:“有信号了,有信号了”。无疑,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在无计可施的大海中漂流时看见了远处的一个灯塔一样,希望瞬间燃烧起来,大家纷纷拿出手机,可都没有电了,我这时候忽然间准备对刚子开口,就见刚子说道:“这里和隐村一模一样,我们可以去那个旅馆,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我们可以开好房间,然后去吃点东西,回去休息一会,在十二点之前我们出来,然后到村东边的磊场,到那里暂时没有人打扰”,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因为噬魂魔随时会出现的”。
虽然我们进入了印村,而且得知印村的秘密将会比隐村更加凶险,但此时有了希望,大家又经历了那么多,自然就习以为常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再那么凝重,害怕,相反更多的是出现了一种释怀和兴奋之情。相信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都会有同样的感觉,至少我们已经开始习惯自己是灵魂的存在。
“可是我们还是出不去啊,最终还是会留在这里的”黄硕忽然插嘴说道。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一下子就感觉后悔把他救回来,大家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有了希望,你不好好的配合和安慰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如果这是在写电视剧剧本我一定不会让你活过下一集,我们异口同声的对着黄硕说出了那个汉字中最能显示自己身份和气质的字:“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连一直被视为白衣天使的沈姐都向他投去了鄙视嫌弃的目光。
刚子计划完之后大家就像是平时上班快迟到一样争先恐后得向着旅馆方向跑去,每个人在开好房之后都钻进房子给手机充电。我也不例外,可能你会问,我们带的充电宝呢。可是你要想到,我们已经从出发到现在过去了四天半了,再牛逼的充电宝我相信也早就被用的干干净净了。
其实我内心比谁都渴望手机的屏幕能满格电复活,因为我已经失踪太久了,感觉很多事都压在心里时间太长了,我至少也要给我的媳妇和娃通知一声,至于工作,反正是出不去了,就是实言相告也无妨,反正我现在电话打到哪里都不会被相信,即使有人相信也不会来救我,即使是来救,哎,不想了不想了,头疼。我相信此时我的家人是最着急,最担心的。
我坐在床边抖着腿,双手撑在桌子上打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旋律的节拍,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充电指示灯,心中祈祷快点快点,可手机又不是具有生命体征的通灵性的可爱小动物,面对我的火急火燎自然是不予理会,这时候其他房间已经相继传来了电话声音,有的对家人哭诉着,有的对家人期望着,这群傻子,咋就不知道报警呢,立刻马上。
很显然,我的想法才是傻缺的思想,这种情况下当然是先给最亲近的人带去消息,整个旅馆似乎变成了过去那几年流行的话吧一样,各种表情和声音此起彼伏的在这里回荡着。
终于,电话开机了,我第一时间跑进卫生间痛快地释放了一下后急忙跑到电话前,拿起电话给母亲拨了过去。
嘟、嘟、嘟,忙音一直响着,我急促的等待着。就像是一个正在电话等待高考成绩查询的考生一样,只要接通,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一多半,至少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声音:“喂,宇儿啊,你到哪去了,怎么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现在在哪,还好吗”,我甚至还没听完,眼睛就已经湿润了,所以说世界上没有谁能比母亲的爱更伟大了,我都能开始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泣不成声,这时候似乎是传来了我女儿的声音,也在爸爸,爸爸得呼喊着,同时我也能听到妻子紧张的呼吸声,整个家里都在等待着我的声音,是啊,好几天的失踪,无论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在这时候和我一样。
“妈,我,我还好”我似乎暂时只能这么说,坏消息往往不能传递的太快,这样会在第一时间给对方造成不可磨灭的致命性精神打击,“我跟刚子出来散心,但是现在遇到点小困难,可能一时半会回不去”,我尽可能的把事情真想描述的更靠近事实,但是就是不能直接点破,就像是现在的金条一样,纯度永远都是小数点之后的若干位,但始终就是无限循环,不可能是整数。
“你们在哪?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我和你爸去找你”我的老娘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别看二老年龄大了,但是任何事只要是他们愿意明白,那就根本不用一丝一毫的解释,再有,以全天下的母亲对自己子女的了解程度而言,根本也不需要动脑子,说的粗俗一点就是只要那个部位一撅起来,就立刻知道前一顿饭的聚合产物的类型及味道。现在我也有了女儿了,虽然看上去跟个小人精一样,但是她在我面前就是一张白纸,不管她怎么成长,在我和她麻麻面前还是个孩子,单纯程度几近于一个人对自己左右手的了解。
我对于老娘这样的催问已经不会回答了,说准确一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开始想象我回不去的时候那种悲伤和痛苦的感觉,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就听见电话那头又传来一阵声音:“宇儿,婷婷有话要跟你说”。老娘说道。
“你在哪?你还好吗,我和孩子以为你只是去转转,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能听出来,媳妇是真着急了,平时她对我一直很关心,这也都正常,可是现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心说这下就是回去了,也不是跪什么能解决的事情,免不了要面对家里三位姑奶奶的叽叽歪歪了。
“老婆,我,我”我实在是说不出口,真的不忍心把我的现状就这样说出来,于是我只是说了句:“我爱你,等我电话”,说完后我马上挂掉了电话,眼泪开始喷涌而出,我终于忍不住了,现在我已经是个灵魂了,还怎么去面对我的家人,我点上一支烟,用颤抖地手拿着,放在嘴里猛地吸了几口,稍微缓和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这就是人性脆弱的地方,我即使让家里人不停的猜测也不能这么快告诉他们,毕竟我没有那么残忍,于是我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好好洗了把脸,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骂道:你这个蠢货,你就不会创造一把奇迹么,学学人家李宁的广告词,让这里的一切都在你的面前变成可能。
忽然间我的电话又响起了,我看到是老娘的手机,我只是看着,我不敢接,因为我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电话自己挂断。
于是我将电话调成静音,给老娘和媳妇分别发了一条短信,内容都差不多,只是告诉他们现在我的处境有点微妙,我尽可能少用或者不用鬼神的色彩,语言组织的平淡,但是有一点,我让他们电话随时保持畅通,如果有需要,我会第一时间联系的,如果电话不通也不要太担心,就这样,我发完短信后就把手机放在枕头边,起身向门口走去,我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周围的每一个房间,听着充满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再次点起一支烟,这是我活这么大抽的最痛苦的一支烟,尼古丁似乎都跟我作对,在我的气管里和肺里不停地徘徊,就是不愿意出来,让我一下子对香烟的憎恨变得前所未有的严重,其实我知道我这是在转化情绪,把糟糕的情绪转嫁到其他物体上,以缓解此时我内心的多种焦虑和不安,在心里学上这就是一种情绪的有效转移。本来是希望通过尼古丁给自己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和我背道而驰,偏偏就是要和我作对,即使是一支烟都不例外。
刚子站在门口,背靠着墙,不知道他是打过电话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打,只是在思考着,我看着他抬头吸着烟,眼睛望着天,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所措的转着,我用袖子把脸上的泪痕擦拭掉,走上前去问道:“刚子,你怎么没给家里打个电话”。他想了想语气冷冷地说道:“有什么用,或许一直不通对方渐渐的就会习惯甚至会忘掉,可是忽然间带给他们希望,而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残忍吗,我不想打,所以对我来说手机冲不充电意义都不大”。
我去,这理论简直让我无话可说,要不刚子就是疯了,要不就是他的一种大智慧,反正我是无法理解。
但是有一点我明白,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里人,为此他所说的一切我都认为是在为自己的尴尬处境在找借口,所以我也不用点破,他也会明白此时我心里的想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望着我,吐出一口烟,说道:“走吧,我们去买烟,我身上的烟不多了,接下来可能我们就很难再有机会能买到烟,索性就把商店给包了,怎么样”?多么伟大的豪言壮语啊,我热血沸腾的答应着,挨个房间敲门之后,就在走廊里等着大家。不一会,大伙从房间里不约而同的走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一目了然的悲伤,即使有些人隐藏的再好,可这毕竟是我们一路走来的第一次和家人通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踏上了一跳不归路,我们大伙经过研究决定,不去想太多,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于是便出门向着刘麻子的农家乐走去,经过商店的时候,我们进去把柜台里所有的香烟都包了,老板一点都不吃惊,相反跟上次一样,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而其他人,则是把自己感兴趣的商品一股脑都买了下来。我心说老板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商品销售一空一定乐的睡不着了。扭脸我们就进入了隔壁的老刘家,刚进院子,老刘就隔着窗户看见我们,他似乎已经忘了我们,兴冲冲的出来迎接,还吩咐女儿给我们倒茶,热情至极。我们今天围着一张大桌子坐下,也没计划点菜,就让老板按照他自己的推荐上,只要够我们吃的就行,但是有一点,酒一定要管够。
当菜一个个被端上来的时候,我们打开了酒,此时所有人都像是老爷们,豪放的让人惊奇,沈姐搂着我的肩膀,端起酒瓶就跟我干,大家似乎想把各自内心所有的话都一次性说完,我心想,咱们又不是要去上战场,至于吗,这算什么,最后一顿晚餐么,那梵高的作品岂不是让我们给抄袭了嘛。但是思想归思想,现实归现实,再无奈的感受,我们都要勇敢面对,我们索性都不去想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都只是在尽情的释放,我们在出门之前就约定好谁都不能带手机,也不能哭丧个脸,如果有人违背,那结果就是在接下来的惊险历程里独自一人面对,很显然,这是一招杀手锏,每个人都放下了繁重的思想,尤其几位女同胞,更是肆无忌惮,她们已经不拿自己当女人了,当女汉子,酒一瓶一瓶的见底,我们的战斗力出奇的惊人,十个人,六箱啤酒,四瓶白酒,依然让每个人都神志清晰,看来借酒浇愁算是浇对了,吃饭其实要不了多久,在中国的大江南北都是这样,但凡是聚会,不管人数多少,酒瓶子的数量不能少,否则就不是聚会,也许我说的狭隘了,应该说在地球上都是如此,至于外星人是否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别看只有我们十个人,能量却不亚于周围所有农家乐此时加在一起的气氛。我们被压抑的太久了,所有的情怀都在一瞬间释放的酣畅淋漓,简单的农家乐变得无比热闹,几乎可以形容为一个微型狂欢节。我们在一起说着,笑着,就是没有人哭,大家越喝越清醒,甚至吐了照样继续,很显然,失落到极点的情绪在遇到酒这种东西的时候也会变得一文不值。
我一把搂过刚子,把埋藏在心里所有的话都化到酒里,一口气连着喝了三瓶,终于,我们到了极限,不知道是谁已经结过帐了,我们相互搀扶着,手里拿着剩下的酒瓶子,回到了旅馆。
当我跟刚子推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脑子嗡的响了一下,现场的情形令我万分诧异,仿佛所有的酒劲在一瞬间蒸发掉了一样,只见原来是标间的两张单人床的位置,现在却成了两口破旧的棺材,棺材的旁边是两块石头,我俩的手机就被盖在一片树叶下,此时手机还在亮着,几乎是与此同时,周围房间便传来一阵阵惊呼声,我知道,大伙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形,可是现在是十点,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着刚子,他一点都没有要意外的意思,只是弱弱的说:“开始了,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游戏,什么游戏”,我急忙问道。
“当然是印村的秘密”,刚子带着醉意说着。
我还是没有理解他嘴上的秘密,我觉得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出现任何无法解释的事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打击和折磨,我已经到达恐惧的临界点了,无论是精神世界还是灵魂世界,在从一个活人不知不觉间变成灵魂在一个未知的恐怖领域毫无目的的飘荡,而身后还有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噬魂魔发动的致命攻击,我已经快要疯掉了。忽然,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刚子一下子回过神来,我俩急忙向惨叫声传来的房间跑去,那是刘姐的房间,当我一脚踹开门的那一刻,愤怒夹杂着失望的情绪用上心头,眼前的情景简直就是一种惨绝人寰的悲愤,我蹙额的望着被撕成碎肉的刘姐的尸体,这,这不是,这不是方叔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说着。
然而对于我们的突然,方叔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还没来得及等我们出手,方叔就一跃而起,直冲着我们扑了过来,他脸色铁青,嘴里泛着尹红的令人作呕的血肉,呲着牙吼叫着。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和刚子向两边躲闪,方叔没有刹住脚,冲到了门口的走廊上,穿过了栏杆向楼下掉落,因为是二楼,所以我俩还有时间从地上爬起,我盯着摔下楼的方叔已经转过身抬头恶狠狠地望着我俩,他根本没有做好要放过我们的准备,紧接着又是纵身一跃,向着我们就飞了过来,这时刚子忽然就伸出手掌,将大拇指和无名指合并,其余手指成自然伸展状,嘴里只是短短的念了一句什么,就对着方叔的眉心点了过去,我此时脑子里已经空白了,我靠着墙坐在地上,痴傻呆捏的望着刚子的动作。
就在方叔马上就要抓住刚子的一瞬间,刚子的手指便不偏不倚的点在了方叔的眉心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我看见方叔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成透明,是的,他的魂魄开始渐渐消散,知道他完全消失在我俩的视线里。
我呼出一口气心说:刚子啊,你到底还有啥法宝,怎么每次出手都是跟玩生死时速一样,我这颗脆弱无助的小心脏迟早就被你给玩死了。
就在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剩余不知何事的人都已经像马后炮一样出现,我不能把他们此时的出现界定为及时与否,因为人本身的心里就是自私的,在听到异常响动的危险时,每个人又没有足够的胆量去面对,就会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内先做出保护好自己的判断,至于别人的死活,那就只能看天意了,如果一切顺利,就像现在一样,当然,这也是大伙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就会“及时”出现,然后故作关心的嘘寒问暖,就跟港台警匪大片里演的精彩桥段一样,英雄已经完成了对匪众的虐杀,当场面暂时得以控制的时候,警察们就该上场了,完成着属于他们的后续工作。小时候我不明白明明是警察的事为什么要演成这样,随着年龄的日益增长,这种看似习惯的不合逻辑的行为其实是最符合逻辑的,因为不管是对于导演,编剧还是真实事件发生的时候,往往有能力面对危险的英雄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上场,当他的精彩表演完美的胜利时,就可以挽救更多的人,但是如果失败,那这一切还是要靠专业人士来完成,所以,无论是哪一方,谁对谁错,都不好去指责和评判,就像此时的我们一样,大伙能够平安,也能证明我们的价值,对于他们的出现,我俩自然就不会去过多计较,也没那么多经历去计较。
沈姐在看到刘姐的尸体时,脸上的吃惊已经变成了害怕,她已经没有胆量和力气去叫出声了,只在当场愣了一秒就倒在了地上,李叔则是被张黄二人搀扶着,三人面无表情,就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剩下的两人也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们就又失去了两名队友,而且是如此血腥的场面。对于他们的突然离去,也许很多人会问,既是灵魂,怎么会有如此的血腥暴力。这其实也正是我所面临的疑惑。一切都没有道理,显得如此的不合逻辑,可是当事实发生的时候,我只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刚子,似乎这一切都只有他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像一个遇到不解问题的学生在看着老师一样,他无助的等待着答案的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