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我不该用身体扶她的,我怎么会出错?”
“完了,我完了,光风霁月再也不能清白了!”
陈飞感觉自己站在了人生的分叉口上,然而两条路上,全都是走向邪魔外道,没有一条是光明大道。
其中一个分岔路口的牌匾上,写着禽兽二字,隐约可见,还有一个个诸如‘小人’、‘邪魔’、‘曹贼’、‘狗贼’、‘奸贼’、‘恶贼’、‘欺凌弱小’种种字眼。
而另一个分岔路口的牌匾上,则是‘禽兽不如’,路途上隐约可见‘伪君子’、‘敢做不敢当’、‘垃圾’、‘猥琐’、‘没卵蛋’种种字眼。
黎锦绣平复真元,从法宝炼化反噬中回过心神,顿时发觉了自己的处境。
她‘不可思议’地仰头看向陈飞,仿佛万万没想到,陈飞竟然会对她这么做。
她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目光中又羞又怒,震惊不已。
她颇为咬牙切齿,但眼底饱含担忧迟疑,颇有种敢怒不敢言柔弱感,分外惹人怜惜。
陈飞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猛地抱紧了她的柳腰,透过昊天镜,声音在黎锦绣心中响起。
“桀桀桀,不要动,你敢反抗我,你拿什么反抗?
夫人,你也不想你家家主知道咱们这个小秘密吧?”
陈飞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后悔不已,感觉自己正道领袖豪侠的清白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但是这没有办法,在禽兽不如和当禽兽之间,他宁可选择后者,也不能当软弱的人。
是个体面人,要脸!
黎锦绣紧紧抿着嘴,好似委屈地想哭的样子,娴静温婉的明眸之中,隐有泪花打转。
“妾身蒲柳之姿,年岁已老,除了云英未嫁,元阴未失之外,别无称道之处。
能侍奉公子,自然是妾身天大的荣幸和福德,但唯恐卑微低贱之身辱没了公子!”
黎锦绣卑微柔弱的声音在陈飞心底响起,让陈飞更感觉有些心软。
但陈飞还是咬牙让心硬起来,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遇到阻碍便怕失败放弃。
“不错,确实有些辱没,那你做内应,搞定叶耀,让我享受齐人之福,就勉强够了!
夫人,你也不想让你父亲兄长看到你被一个女人当成禁脔,一辈子受到屈辱吧?
夫人,我,陈飞,你的朋友,是来拯救你,惩罚叶耀那个女人的!”
黎锦绣惊恐地看着陈飞,目光中仿佛带着哀求,但看到陈飞狠毒的眼神,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一切全凭公子做主!只是恳求公子能令我们二人从一而终,能终生侍奉,不要被公子赠与他人为乐!”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已经认命。
陈飞很是满意地点头,仿佛是对她的识相极为满意。
就在此时,陈飞忽然一惊,心中咯噔一下。
书房之内夏凤凤的真元气息从奔腾如大江大河的状态,逐渐平静,仿佛是定心禅定状态抽离,逐渐收功了。
陈飞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他在这里和黎锦绣搂搂抱抱,自己的女人还在后面书房修行呢。
而且黎锦绣的主人,也在对面修行呢,这种状态刺激得陈飞后背发凉,腿都快软了。
他嘴上说得虽然花,但他胆子很小的,如今不过是为了面子不得不如此,其实是善意的谎言。
“如今时机不对,等这件事办完,回到中土之后,把叶耀骗出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再联系我!”
到时候你就找不到我啦……陈飞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只看贼吃肉香,但又有多少人看过贼挨打?
陈飞松开了黎锦绣,暗运转法力,除去身上的气息,又整了整衣袍,颇为心虚地重新推开了书房的门。
进入之后轻轻地关上,又暗布禁法。
陈飞有些自责,极为愧疚,甚至有些不敢看夏凤凤,心中生出要加倍对她好,以弥补心中的亏欠。
不过陈飞刚刚穿过屏风,看到在床榻上静坐收功,体态优美的绝色美人儿之时,忽然瞳孔一缩。
夏凤凤正对东方,采气内养,一切如常,只是陈飞明明记得,之前夏凤凤盘坐时朝向的方位,是稍稍偏向东南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