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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沉眠档案 > 风波

风波(2 / 2)

“……不是,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许谦临说。

“那就好~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说出去的,真会瞎扯!”路秋霁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们临临这么无辜柔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呢!最多脚踏我一只船啊!”这夸张的姿态,许谦临感觉下一秒他都会挤出几滴眼泪。

“其实我不柔弱……”许谦临说。

“可是我很柔弱——”路秋霁拖长了声音,并没有继续追问。

风骤然间卷着些许雨滴涌入走廊,许谦临一皱眉,对路秋霁说:“马上上课了,我们先回去吧。”

路秋霁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只是抬手摸了摸许谦临的头,笑着了一个字“好”。

*

高一四班教室内。

四班的氛围也很安静,一半人正趴在课桌上补觉,另一半人都在自习。

“既白,你别睡了,你今天的化学作业还没交。”许既白正是趴在桌上睡觉的那一个,祁涟轻轻拽了拽他的胳膊,一旁的化学课代表正在催促。

“靠,别扒拉我……”许既白不耐烦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许既白你到底交不交?不交我不收你的了。”课代表手中抱着一大堆作业,眼睛时不时瞟一下教室前的电子计时器。

“知道了知道了,给一本我抄一下。”话是这样说,但许既白却直接伸手拿了最上面的一本摆在自己桌子上,然后迅速掏出一支黑色中性笔抄了起来。

这次的练习题多是选择题,许既白很快就抄完了。

抄完之后,他将两本作业还给课代表,课代表扬长而去。许既白似是还没休息好,打了个哈欠:“祁涟,田时桠人呢?”

“下课铃声一响他就直接出去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祁涟说。

“这样啊——那我去找他。”许既白说着就站起身。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找他就是一起去smoking,你去了不好。”

“既白,烟抽多了不好……”祁涟欲言又止,更何况你真的要抽烟么?上次你跟田时桠一起抽烟,给自己呛成孙子了。

许既白打断他:“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分寸。”说完他就朝着厕所的方向走过去。

*

“哎哟我草,冷死我了。”许既白夹紧自己胳膊,总算到了厕所。

厕所内,有一个隔间紧闭,许既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田时桠,走近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门下方空隙,田时桠常穿的球鞋。

许既白伸手拍门,声音不重不轻:“你爷爷来了,快开门。”

门内没有动静,许既白又敲了敲:“田时桠你有病啊,躲里面吃屎吗?”

不久后,隔间门总算是透出一条缝隙,许既白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田时桠憔悴的容颜。

许既白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好丑!

田时桠平时是何等的威风,他说一别人就不敢说二;打球时从来没有女孩子来看,因为大家都被吓跑了;此人染着一头炫酷的蓝灰色毛,在校外那一手花臂能把两百多个月的婴儿都吓哭。

然而此刻,这个威风的男子脸臭得跟傻哔一样,黑眼圈重得很。许既白往他身后瞥了一眼,厕所坑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只烟头。

田时桠当真是个奇才,一个大课间抽这么多烟。

“喂,你脑子被抽了?”许既白率先打破了沉默。

“……”田时桠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找我干什么?”

“本来是想跟你一起吞云吐雾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看我孙子这么伤心,我这个做爷爷的必须得好好安慰你一下。”

“滚,你哪看出来我伤心了?”田时桠掐灭最后一根烟头,将它扔进坑里,按了下抽水机,水哗啦一声把所有烟头都冲走了。

“还死鸭子嘴硬,平常我这么说你早就一拳揍我脸上了,但你忍到现在都没打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许既白说。

“我马上过生日了。”田时桠说。

“好像是有这么一会儿事,你是2月29号生的,今年刚好是闰年。”许既白说,顿了顿又道,“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田时桠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来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用水抹了把脸,才缓缓开口:“你哥谈恋爱了?”

“怎么可能。”许既白说着,并帮田时桠关上了水龙头。

“年级都在传,说你哥和向芸正在谈恋爱,向芸你知道吧——”

“哎我知道,三班的班花嘛,跟我哥好像还是同桌来着。”许既白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然后他突然后退半步,试探着问,“你关心我哥的感情生活干什么,你不会看上我哥了吧……”

“滚吧你,我走了。”田时桠结束了这个话题,留下一个背影扬长而去。

许既白还在思考,田时桠说这话到底是咋了?他看起来也不像给子啊……

思考半天不出结果之后,他讪讪回到教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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