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姐姐还没嫁人怎么就怀胎了?”香媚又诡异的看着苏菲问,“那----是谁的孩子?”
“死丫头,还这样问我!去问你那一走了之的哥哥吧!”苏菲回想起那天在白狼谷树上的事,她脸上泛起了久违的笑。
徐香媚高兴地说,“我要当姑姑了?以后的改口称你嫂子了,等孩子生下来,可一定要姓徐,这样我父母在九泉也会感恩你为徐家续了香火。”
苏菲愁容满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掂记着当姑姑,续香火?先别扯那么远,只说当下该怎么办?父王是不会让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降生的,他更不会允许我为哥哥生孩子。”
徐香媚又想到了哥哥,“要是哥哥知道你有了他的孩子,决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咱们出去找他吧!”
自从徐迁发过那毒誓后逃出草原,苏菲要说没想过他话,那是违心,可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去找他。不过,现在不同了,得给将要出世的身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就算是去给孩子找父亲吧!
苏菲和备足了路上吃用,和徐香媚骑马悄悄的去找徐迁了。她们一路顺利的走出了草原,进入中原汉朝疆界后,苏菲的身体已不能再长久骑马了。她用两匹马在一户农家换子一辆牛拉车,一路打探再向南来到定襄。
在草原出行只需备够路上用的食物就行,苏菲何曾离开过草原,定襄城里什么东西都得用银子买,只好又把牛车卖了换些碎银,有了银子才能住进了一家客栈。
苏菲和徐香媚在城里打听了两天,看到满大街的人,她俩个感到找到他比登天还难,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可不管怎么说,得先把孩子生下来,就一直在客栈住下等坐月子。一直在客栈住了两个多月,每天的吃喝用度,把身上值钱的手饰也都卖光了。
店家又来收住店银子了,苏菲把带来的几件衣服翻了个遍,最后把一件袖口带全丝边的衣服拿出来抵用。
店家看了看这件匈奴衣服屑地说,“这混样服饰谁要它?”他把金丝袖边撕下,又把衣服扔给苏菲说,“银子都花完了?那也该搬走了。别到时欠了店钱,用你两个抵债,闹到官府可别赖说没提醒你们。”
苏菲和徐香媚在定襄城里待不下了,只好又出城往匈奴方向返回,一路她们慢走歇的一天也走不了多远路。这天,眼看天色以黑,苏菲又感到肚子一阵陈的痛,她被香媚搀扶着来到村头一户农家口前坐下歇息。徐香媚见苏菲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她使劲摇动柴门喝里边的人家。
一老农夫出屋门来打开了柴门,看到苏菲被徐香媚扶着在不停的呻吟,“老天爷呀!这是咋的啦!快扶她到屋里来。”
老农把苏菲和徐香媚让进屋里,老农妇看到苏菲挺着大肚子直连连叫疼,怕是要生了,赶紧喊住在西厢房的儿子,让他去请庄子里的接生婆。
随着“哇哇”的哭声,一个大胖小子在这个庄子出生了。庄子叫虎头庄,这家人姓贺,家里只有老夫妇和一个儿子,一家都是善良人,对苏菲和孩子特别照顾。
一天旁晚,家里正吃饭,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贺家这儿子出门去查看,在屋里的人忽听外面一声惨叫,老夫妇知道儿子出了事,慌忙出去门外看情况。苏菲让徐香媚抱好孩子躲在屋里,她拿着惊狼鞭来到门外,看到贺老农趴在倒在地上儿子的身上痛哭,老农妇也晕倒在一边。
“遭天杀的畜牲,还我儿命来。”贺老农指着一旁的几个匈奴骑兵骂。
一匈奴骑兵听不耐烦了,举刀上前去砍贺老农,苏菲一鞭抽过去,把这骑兵手中的刀打落在地。其余几个骑兵举刀催马上前要来拼杀。
“住手,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鄂尔克的郡主。”徐香媚不放心外面,放下孩子出来。
这几个骑兵愣在原地,等看清楚猜明白了,又荒忙下马。参拜后,他们要带苏菲和徐香媚去见左贤王领赏。
“你等先去院外候着,我安排好就去见左贤王。”苏菲说罢,扶起晕倒的老农妇,唤醒她。
“望老人家能把我的孩子照顾好,日后我定会报答。”菲亚舍不的孩子,可又不能抱着孩子见左贤王。
“都是一群匈奴狼,难道还要我再替你养活狼崽!”贺老农无助的只管骂。
“老人家误会了,这孩子是中原人之后。正是为寻找他父才落难到这里。”
苏菲和徐香媚把贺老夫妇扶进屋来,苏菲抱起孩子跪地上请求老农妇接孩子。老农妇犹豫再三后,终于抻手抱住了孩子。
“我老两口唯一的儿子也没了,我会像待亲生该子一样照顾他的。”老农妇抱着孩子,对苏菲说。
院外的匈奴骑兵喊着催促屋里的苏菲该走了,她恋恋不舍的看着孩子,想给孩子留个物件凭证,又在身上摸来摸去找东西,值钱的东西都被换银子了,什么也没拿出来。徐香媚看到了,从脖上取下玉坠给孩子放在了身上。
左贤王见到苏菲郡和徐香媚,不胜喜悦,这可是额外收获。他出征的时候,鄂尔克王爷让在军中大王子,请左贤王帮忙查找有可能到中原边郡的苏菲郡主。这要是把人给鄂尔克王爷带过去,该落个多大的人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