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陷害 “噼里啪啦~~”
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白天的蔷薇推理社,却是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聚会。为张言谦的归来祝贺,还有给张文斌接风洗尘。不得不佩服张言谦母亲的掩藏实力,对于张言谦装死这一点,这位做母亲的必然是知道的,还是周警官告诉她的,可是这半年来,竟没有一人察觉到这位母亲不正常的地方,演技真高啊。
蔷薇推理社的成员无一例外,全部都聚在蔷薇推理社内部,聚会刚刚结束,就有一些女生主动请求着收拾残局,宁远他们几个内心说不上的复杂啊。不过想了想之后,就去了议事厅。张文斌正坐在会长座上,不断地把玩着一个魔方。那个座位,可是平时只有宁远还有校长才有权利坐的啊。可现在宁远却没有丝毫的怨言。
“这件事,你怎么看?”张文斌没有抬头,对着刚刚入座的宁远轻声道。宁远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办?我也不知道。那天看来,我们的对手,是个超脱人类认知的生物。”
“鬼?”一同入座的张言谦戏谑道。
“呵呵,这次那个未知生物的攻击目标,似乎都是这不大的推理社。”张文斌一声略带着轻蔑的笑,但随即话风一转,道:“而且都出在这小子的身上,你们看,如果把他扫地出门,结果会不会好些。”说着,那根伸不直的左手食指,便准准地指着张言谦。
“欸?”张言谦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说道,“这事和我什么关系?”
张文斌这才舍得离开座位,说道:“第一位被害者,长莉,是你的同桌。第二位,也就是昨天的晨星和小可,前者是你的合作搭档,后者则是你的推理社的学徒。还有王襄怡,似乎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宁远也是满头汗啊:“我听说过红颜祸水,头一次见到个‘蓝’颜祸水。咳咳。”张言谦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便是一脸严谨:“可是,王襄怡似乎没有出什么事啊。”张文斌听到此话一脸不屑:“哦?你的意思,非得她出了什么事,你才会觉得自己是那所谓的‘蓝颜祸水’?”
一句话竟然憋得张言谦无话可说,宁远在一旁也笑出声来,别看这张文斌平时是一个似乎冷漠到不近人情的人,可是也是个爱放冷箭的主。张文斌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
“笨啊,王襄怡被陷害了!”
“陷害!”张言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但随即似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坐了下去。张文斌斜视着张言谦,嘴角微微一窍,露出了一个老狐狸般的邪恶笑容:“其实当初你早就知道真相,而且找到了证据,只是,当你发现对象是王襄怡的时候,就收手了。不是吗?那份遗嘱,傻子都可以看出与你的字迹一般无二,普通人都模仿不出来。所以写下那份遗嘱的你,本来是为了替王襄怡开脱,最后觉得不妥,便随手扔了,却正好被犯人逮个正着,利用了那份遗嘱。”
“所以当初是用来指证王襄怡的证据,此刻都会变成诬陷王襄怡的绝好证据。所以,你还不打算拿出来?”张文斌没好奇地问道。
“是啊,当初,若不是周警官化妆成黑衣人一直跟踪我,我可能就真着了那‘白色连衣长裙’女子的道了。”张言谦叹了一口,随即口角微微上扬,看向张文斌说道,“当然,也就遇不见你,也就无法确定事情的真相了。”
张文斌见状,连摆摆手:“唉!你还真别说调查真相。能让我感兴趣的案子,没几个。”随即接着道:“令我比较疑惑的,还是性别问题。”
“诶?”
“据目前来看,似乎被害人都是女性,你为什么会着了那女子的道呢?难道,啊,你竟然是深藏不漏的......!”
“乓!”张言谦此刻已经一个粉笔灰盒飞了出去。张文斌仅仅是笑着摆了摆头,那粉笔灰盒便如粉末凝成的盒子一样,顷刻间就变成了粉末!在空中徐徐飘落。
宁远一看两人气氛不对,转移了话题:“所以,那天所谓跟踪你的人,是周警官?”
“嗯。”两人都互相看着,没有望向宁远。宁远一时尴尬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好,我说!当初察觉到那件白色连衣裙的熟悉感,我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我就联想到了王襄怡的白色连衣裙,在王襄怡的那件白色连衣裙上,袖袍的部分,有血迹反应,但是是匕首上的第一种血迹反应,所以我们确定:王襄怡在准备杀害长莉时,长莉嘴里喷出来的血迹沾到匕首和王襄怡的裙摆上。第二次才是长莉真正遇害的时间,由此说来,这个推理反倒是更好的。”
“那是谁做的?真正动了杀心的人是谁?这只是你们的推断?有证据吗?”宁远的口像机关枪一样问着问题。张文斌看着宁远,眼神似乎穿过了千久的黎明那般深邃,嘴动着:“证据,这一点,问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张言谦却是脱口而出:“证据,当然有,虽然不算是正式证据,可我们仔细研究了一下‘k’这个字母,我们想着,也许这个‘k’并非指的是‘killer’,而是指‘king’(王)!这只是让我们确定了王襄怡,至于真正地确定,也是在那间食盐店里听了‘张言谦’的说法才确定的。”
“看来,你对于那个‘张言谦’非常在意啊。是不是因为他想要对王襄怡?”一旁的宁远戏谑道。
“嘭!”就在这时,张言谦竟然硬生生地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了,一脸不屑地看着宁远,而且还有一副装b的感觉在里面。张文斌不住地摇头,“咳咳”了一声之后,说道:“3,2,1!”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创可贴,创可贴!”张言谦一边捂住被玻璃划伤的手,一边大叫道。
宁远无奈的摆了摆手:“这就是传说中的帅不过三秒?”
张文斌却是摇头回答道:“不,这叫不作就不会死。”
“你们两个!创可贴呢?!创可贴啊!”
几分钟后。
看着被包裹的手,张言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宁远重新递过一杯水:“好了,你似乎才是那次最大的赢家吧,王襄怡的好处都被你占尽了。”
说得张言谦的脸竟然泛起一丝潮红,而后又低下头:“唉,那次以后,王襄怡似乎没有理过我了。”宁远表示无语,而张文斌则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张言谦此刻竟然有种耍赖皮的语气:“明明是襄怡强迫我的,怎么又成我的错了。”张文斌收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声,说道:“占到人家女孩的便宜,一句话不说就以‘事情还多’为理由走了。你想让她怎么不怪你?说不定啊,你在她心里......”
说着,张文斌在空着打了个“x”的手势,说道:“被除名了。”
宁远不住地嘀咕:“唉,这么一对活宝,活脱了不去演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