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身为秦衍之的老婆，也算是京城里的人物了。

席凌来接乔亦瑶的时候，看到跟在她身边的四个保镖，吓得脊背都挺直了。

乔亦瑶稍稍抬眼，淡淡地扫了眼席凌，走到他开来的车旁，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席凌没有敢停留，立刻开车离开秦家。

那几位保镖是另外一台车，跟在他们身后。

秦衍之的吩咐，就算现在没什么人出来作妖，也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紧盯着人。

乔亦瑶刚醒过来不久，秦衍之真的很担心，生怕人一出去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乔小姐，要去哪里？”席凌这一年都在青木工作，做的事情很杂，几乎什么都做，不像一开始那样耿直，变得圆滑了。

“去公司吧。”乔亦瑶微微启唇回答。

席凌把乔亦瑶送去了青木娱乐。

乔亦瑶有很多家公司，可席凌熟悉的只有这家。

乔亦瑶下车，抬头看着这座楼，想了数秒才抬脚进公司。

此时的公司和第一次见到的不同。

门口站了保安，里头的前台更是坐得笔直。

尽管她很久没有出现，这里的人有一没见过她来过公司，却还是能准确无误的认出她，并且礼貌的站起身，向乔亦瑶弯腰喊道：“乔总好。”

乔亦瑶有些惊讶，不过脸上没有显露半分，稍稍转头看向朝她问候的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后大步越过。

席凌率先她一步来到电梯门口，给她按了按钮。

等了一分钟，电梯下来了。

乔亦瑶抬脚迈进去，上到总裁办公室。

她坐在大班椅上，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席凌，眼眸里没有什么情绪，平淡得没有起伏。

可心底的疑惑却放得很大。

这幕以前也发生过，非常熟悉，不过以前站在这里的人不是席凌，是前任助理。

为什么前任助理的记忆消失了呢？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倒是让人有些小伤感。

“你记得你上一任助理长什么样吗？”乔亦瑶忽然抬头看向席凌问，“有拍过合照吗？”

“……没。”席凌看着乔亦瑶，愣怔的摇头。

上一任助理是谁？

“那你见过？”乔亦瑶又问。

席凌还是摇头，“没有见过。”

名字长相是否有联系都忘记了。

要是乔亦瑶不提这个，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乔亦瑶还有上一任助理。

“之前交接的时候，是秦小姐跟我交接的，或许秦小姐就是你上一任助理？”席凌试探性开口。

乔亦瑶摇头。

秦月颜是经纪人，助理是另外一个。

接管大大小小事务的，甚至……连管家都当过。

乔亦瑶的系统权限消失了，没有那个链接，脱离主系统的管理。

小黑系统自动销毁之后，这个世界脱离。

主系统无法派别的助理过来，干扰不了这个世界。

乔亦瑶也就忘记了有小黑在的那些记忆，或许有记忆片段，但是小黑终究是数据。

没有人会记住他的脸，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也就是说，小黑从销毁那刻起，这个世界没有人再记得他，感受过有他存在但记不得他存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