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晕,只想快点让许故城为他接回去,可是许故城却呆呆的不动。
“你快点,我疼。”
他又说,许故城这才反应过来。却没有帮他,而是扶着他起来。
“去医馆。”
洛文河是真的快要晕了,被气晕的。他只想快点接回去,不用受罪,可是许故城却怕他粗手粗脚的又让他痛一次。他在军队里的时候不是没有帮手底下的人接过,不过是一扭一按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洛文河身上他却不敢下手了。
宁可让他痛一会,也得带他来医馆。
医馆的老中医摸了摸洛文河的手皱眉问道。
“怎么弄的,脱臼了。”
洛文河苦笑了一下,许故城搓了搓手,转过头不看他。洛文河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家里有一只猴子,不知怎么的就跳到门口的树上去了,我去抓它的时候掉了下来。”
老中医一脸茫然的看着脸色发黑的许故城和努力忍着笑的洛文河,不明所以。
他按住洛文河,拍了拍他的肩。
“你忍住,有些疼。”
话音还在疼上他就下了手,咔哒一声给他接了回去。
他说话的时候洛文河没有一点准备,被他突然下手,又疼得闷哼一声,一脸的汗。
“你不知道轻点吗!”
许故城大骂一声,大步过来扶着洛文河的肩膀,让他靠在他的肚子上。
老中医看着许故城,暗暗的说了一句。
“骂我还不如回去管管你家的猴子。”
说完就走开去给洛文河抓药去了,留下吃瘪的许故城和憋笑的洛文河。
“你笑什么?”
“没有”。洛文河抬头看他,脸上没有笑意,眼中却波光点点。
“我有些饿了,想吃面。”
他说着还故意动了动被许故城扯脱臼的手,暗示他去给他买。
许故城不敢不去,到底是他的错,只能尽量满足他,以此来减轻罪恶感。
许故城去的面馆就在在铺子对面,抬眼就能看到坐在门里等他的洛文河,洛文河一直看着他,还对他笑了笑。
“药是两服,不够再来取。”
老中医对洛文河道。
“好,我知道了。”
说罢就要起身去找许故城,他走到门口,老中医却突然叫住他。
“年轻人,那猴子本是野物,近身之时不妨多加小心。”
洛文河一愣,随即回头笑道。
“谢谢老人家提醒。”
洛文河走出来的是掂了掂手里的药材,微微凑上去闻了闻,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
最后他也没有吃那一碗面,是许故城帮他吃了下去。
夜里洛文河手疼得睡不着,就起来坐着,夜里的月亮十分的好,照得他的房间十分的明亮。他走到窗前,拿出在那包药材里找到的带着苦味的纸条。
他看了看,笑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嘴里嚼碎了用力的咽了下去。那中药味太苦,他咽下去的时候发出大声的呕吐声。
他捂着肚子撑在窗台上缓了好久才舒服了一点,他直起腰想要回床休息,就在转身的是余光看到了楼下有人。他以为有贼,定睛一看却发现是许故城。
他穿着睡袍,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夜里也看不清。看样子他是从小厨房里出来的,洛文河还不知道这人有吃宵夜的习惯,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摇了摇头,走回了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眼前一直是那张纸条上的字,来来回回怎么都挥不去。
他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放在药里的,但是可以肯定那个药铺有他们的人。
“留在许家”
这是上级的命令,他必须服从。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他认识许故城是不是真的只是巧合。如果是,那他认了,如果不是,那又是谁将他一步步的送到了许故城身边。
是组织,还是李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