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
时清浅看到地上有一滩血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可别是撞,死,人了呀!
时清浅赶紧下车,在看到车子底下的东西以后,吓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渐渐收了回去。
一条哈士奇躺在车轮底下。
哈士奇的毛发很脏,有点儿像是流浪狗。
长毛上也染了血。
正在低呜着。
时清浅看到易流年仍旧坐在车子上,一动不动。
她伸手敲了敲车窗,易流年摇下车窗,看着时清浅,时清浅说:“易流年,下来将它抱上车,送医院。”
易流年目光嫌弃,且警惕的看了看那条蠢狗,见到车不知道躲。还往车上撞。要不是它,他早就抓到那个女人了。
时清浅见易流年不动,就自己打开车门,从车里找了一条毛毯,将狗狗包裹着要抱上车,易流年一脸嫌弃的看着那条狗说:“脏。”
时清浅看易流年看那狗的眼神,就知道易流年是嫌弃这只狗脏了,她怎么就忘了易流年有洁癖。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尤其是不喜欢带毛的动物,嫌弃它们身上的毛会掉落,污染了他身边的空气。
时清浅盯着易流年看了几十秒,最终弯腰抱起那种狗说:“别纠结了,把车开去洗,我带它去医院。”
如果她强行让这条狗上了易流年的车子,恐怕易流年会因为自己身边的空气被污染,整夜睡不着觉。
那条体重还真不轻。
时清浅吃了的抱起那条狗,选择自己走路带狗去医院,这条路上车辆稀少,不可能打到车,时清浅就打算抱着那条狗往医院走。
时清浅还一边低声安慰狗狗,易流年看时清浅将狗抱走了。
即使心中再不愿意,也得下车,将那条被撞受了伤的狗狗给带去医院。
易流年去接时清浅怀中的狗狗,时清浅身子偏了一点躲开了,对易流年说:“算了,我抱它上车坐后排,你开车,你开车。”
对于易流年能够让这条狗上车,时清浅已经觉得很感激了,因为易流年这个人是非常有原则的,一般他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所以,能够让这条狗上车,就已经是它三生的荣幸怎么敢奢望易流年亲自动手抱它?
时清浅也知道易流年有多讨厌带毛的生物,易流年讨厌带毛的生物,就像是她讨厌大蒜一样,看到打算一眼,全身起鸡皮疙瘩一样,身心难受。
要是谁让她吃大蒜,剥大蒜相信她一定会崩溃。崩溃到连自己碰到大蒜的那只手都会讨厌。
每个人都有自己讨厌的东西,时清浅能够体会,所以不愿意勉强易流年,但是,这条狗是一条生命,危在旦夕,只既然易流年愿意让它上车,她也只能委屈易流年了。
易流年见时清浅躲过没让自己接那条狗,俊眉轻轻蹙了蹙,对时清浅说:“给我。”
时清浅:“不用了我自己来。”
易流年将手前伸了伸说:“给我!”
时清浅不知道易流年为什么突然要抱这条狗,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撞可那条狗内疚了,对易流年说:“不用,我能抱动,你不用内疚,站在送去医院应该没事。”
易流年却仍旧不让步,对时清浅舒服:“我没内疚。”
时清浅:“……”
那他这是在做什么?
易流年见时清浅目露疑惑对时清浅说:“它是公的。”
时清浅:“……”公的怎么啦?
易流年非常强势的将时清浅怀中的那条被毛毯裹住的狗狗接过去。
时清浅打开后车门,易流年却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将狗子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时清浅:“……”
“易流年,它受伤了你抱过来,我抱着它。”
易流年果断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