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哼,这个好说。”武士从怀里掏出鼓鼓的一小半袋,抖了抖,钱币的声音,“护送我们到雷之国,这些就都是你的。”
“不不不,”爱丽丝摆了摆手指,“和我做生意,不是看你出什么,而是,看我要什么!”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她亮起手中的缰绳,“就在我手里啦,哈哈!”
“你说什么?不行!这马……”
马夫话未说完,爱丽丝已扬起乌梢长鞭。
“驾!”
马鞭打在马腹,雨水沾湿的鬃毛黏在皮肤上。
马儿吃痛,人立而起,然后就是极力奔跑,与爱丽丝的笑声一齐消失在尽头。
“疯子疯子疯子……”不论马夫咒骂多少遍,也难消马夫心头只恨。
“公主,看来只能另想办法返回雷之国了。”
……
雨已停,爱丽丝很享受疾驰之中湿润的风,特别是敞着胸膛,令她有种别样的快感。
“驾!马儿快跑,我们要去……御!”
她勒停了马,在一个很令她感兴趣的人旁边的停了下来。
此人正是左胸几乎被自己洞穿的流火。
“喂,这位‘伤心’的少年,要不要一起走啊?”她咧开嘴,露出比肌肤更洁白的牙齿,满是阳光的模样,“我刚刚也被伤了心,“她指了指已毫无痕迹的伤处,”不过我现在好了,我想我也能治好你。”
“‘伤心’的少年……”流火右手捂着伤口,脸色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既然同是‘伤心’之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嘿嘿,那就一起吧。”
爱丽丝将流火拉上马车,坐在自己身旁。流火也无意独自坐在车厢当中。
阳光正好,不刺眼,也不火辣,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你的‘心’好像没了。”爱丽丝好奇地看着流火空荡荡的左胸,“为什么你还能活着?”
“因为我的心……不在这里。”流火回答的软弱无力。暖和的阳光令他睡意盎然。
“哦?”
他的回答令爱丽丝深感兴趣。
“御!”
她忽然勒停马车,手也伸了过去,不过却被流火用苍白无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他问她:“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爱丽丝只是稍稍用力,便甩开了流火的手,“你都成这样,**都没了,难不成我还要模你?我当然是要为你治疗了,蠢货!”
……
翌日。
流火在颠簸中醒来。
他伤口虽然已愈合如初,但是因之前流血过多,如今依然有些虚弱。
流火掀开帘布,阳光刺眼,就如他已经在黑暗中待了一年一般。
爱丽丝闭着眼躺靠在车厢壁上,脚悬在马车外,随着颠簸摇摆。
她双手随意的放在一旁,正如缰绳也随意丢在一旁。
“你终于醒了。”
“谢谢你救了我,我睡了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