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痛,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的东西不卫生还是怎么的吃坏了肚子,反正挺难受。
门外的人叫赵亮,木讷老实,一根筋。
所以陈浩然留他看门的时候特意嘱咐他,不管里面景一如何叫喊,他都不用搭理。
这也是景一怎么叫,人家就是不理他的原因。
陈浩然回来问赵亮,“她有闹没闹?”
赵亮说:“然哥你走后有半小时,她在屋里喊,说肚子疼,不过我听你的话,没理她。”
“肚子疼?”陈浩然冷笑,这段时间为了能逃跑,她肚子疼,牙疼,头疼,眼睛疼……浑身都被她疼过来一遍了,所以今天这事知道他出去了所以还不死心打算跑?
赵亮害怕陈浩然,尤其是冷笑时候的陈浩然,让人禁不住的毛骨悚然,他两腿打颤,舌头打结,“然,然哥,我,我没做错吧?”
陈浩然抬步朝景一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才说了两个字,“没错。”
赵亮松了口气。
景一知道外面开门的是陈浩然,但她依旧坐在门后面没有动。
陈浩然打开门推了一下,居然没推开,不禁皱眉,这女人把里面顶住了?
他用力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开,但是推动了,似乎后面顶着门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的重。
陈浩然想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然后猛然用肩膀去撞击门,力气很大。
只听门里面景一“啊”了一声,紧跟着是“嗵”地一声。
陈浩然站住身,手扒在门框上探头朝门后看了看,顿时就皱了眉头,将门又推开几分,走进去。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地上趴着的景一跟前,睥睨着她,两手插在裤兜里,像个瞧下属不顺眼的刻薄上司,“我说景一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扛在门后做什么?”
景一被摔得身上疼,趴在地上没有动。
心里无比的委屈,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
“陈浩然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里,我受够了!”
陈浩然很不喜欢她掉眼泪,掉起来没完没了的,很烦人。
他跺了下脚呵斥,“景一,把你的眼泪擦了!”
景一豁出去了,反正被他囚禁是折磨,揍一顿也是折磨,但是被囚禁的太久了,她真的要疯了。
打一架,指不定谁把谁打死呢!
她的两只小手攥成了拳头,趴在地上眼泪还在流着,可心里却憋了一股劲儿!
“我看真是惯着你了!”陈浩然弯腰轻松地将她拎起来,一把甩在了低矮的广木上。
广木垫子很软,景一摔上去后弹了好几下这才停下来,晃得头有些晕。
这一个月来,她头上的头发长出来一些了,不再是光秃秃的一片不毛之地。
她抱着脑袋想要爬起来,眼前一黑,人就又被按住,再次躺下。
属于陈浩然的味道顿时在充斥了她的鼻腔,曾经担忧害怕的终于要来了吗?
景一拼了命地挣扎抵抗,手脚并用,连嘴巴都用上了——吐唾沫。
虽然很害怕很惊恐,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面对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一个讲究到了一种可以说吹毛求疵地步的男人。
所以,他又岂能承受她唾沫的攻击,这在他看来是根本就无法忍受的!
陈浩然果真站了起来,使劲地抹着脸上的唾沫,恶心得不行,狠狠地瞪了景一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不一会儿,景一听到哗哗的水声,知道这人肯定在洗澡。
但她却没有松一口气,今天有第一次,明天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总不可能一直无法得逞。
怎么办?
如果陈浩然真的碰了她,她就自杀。
她的人,她的身体,都只是属于她爱的人。
她爱上邵深了,比喜欢更深了一步。
所以,她不会让除了邵深外的任何一个人碰她,绝对不会!
景一抱着身子在广木头坐下,身体在颤抖,她之前害怕陈浩然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人是个坏人害怕,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