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落跳的累了,也不想绕弯子,直接问。
“你又是谁?”
墨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惜落。
“你不告诉我,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秦惜落道。
“我也是这个道理。”
墨衣男子回答。
秦惜落本就没有掩藏的意思。
“我叫秦惜落。”
秦惜落道。
“惜落,很好的名字呢!”
墨衣男子不再靠梅树了,渐渐靠近秦惜落,嘴角还是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直到快贴住秦惜落。
“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呢?”
秦惜落从来没有这样贴近过子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哦~在下筵离风,今日有幸一睹姑娘舞姿,不知姑娘是在那里行事?这样美妙的身姿,是留君楼?还是舞彩楼?”男子似笑非笑的说,言语中,带着些戏谑。
秦惜落忍不住了,她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戏耍过她,除了她爹!不对,她爹都没有这样说过她!
“你给我适可而止!”
秦惜落还是那一副表情,尤其是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筵离风越发靠近秦惜落了,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我当然是……杀掉你啊!”
前半句她还在他的禁锢之中。
而后半句,手里就各多出了十根银针。
每只手中的针像是悬空的,仔细看,才能看见每根针的末尾各有一根从袖子中引出的银线。
这就是秦惜落在现代用的最多次的银针,“银霜”针。
筵离风被这突发出现的银针逼退大概有十步远。
这个女人,真是有趣呢!就是生了要杀他的念头,就不能留她了。
杀!
“呵,女人,你觉得我会输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