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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戴冕冠,顶有七彩玉珠装饰,以竹丝为胚,外覆数层乌纱,底部箍以金边。 这套王袍李彻只在受封亲王时穿过一次。 王袍穿着太繁琐了,李彻嫌弃穿着麻烦,看上去还和戏服似的。 但在李霖眼中则完全不同,只见他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 “啧啧啧,你还别说老六你穿上这套王袍,还真有点帝王之气。” 李彻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停停停,这话能乱说吗?不知道最近满朝都在参我阴蓄大志啊?” 李霖白了一眼,不屑道:“他们说的那些屁话,毫无可信之处,父皇怎么可能信?” “那也得小心点,此等关键时刻,莫要让人抓到把柄!” “知道了,知道了。”李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两人结伴而行,双方的车队汇集在一起,向皇城走去。 这是李彻第一次上早朝(第2/2页) 李彻都麻木了:“这下没了吧?” “等一下。”李霖转过身去,手伸进裆部 再转回来时,手中又多出了两把小巧的飞刀。 李彻眼睛都瞪大了。 你是真的胆子大,也不怕万一脚崴了,把我小四哥扎个对穿? 找机会非得向嫂嫂,参这小子一本! 李霖拍了拍身上王袍:“没了,没了!” 李彻不耐烦道:“快走快走,快冻死我了。” 进了皇城,距离早朝时间还早,李彻二人一时竟无处可去。 但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急匆匆而来。 “属下曹庸,参见指挥使,参见燕王殿下。” “老曹啊,今日你执勤?”李彻笑着问道。 “正是属下。”曹庸一脸恭敬,小声道,“二位殿下,时间尚早,何必在外面挨冻,不如去属下那里休息一下,待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也不迟。” 李彻想了想,倒也没拒绝。 现在的锦衣卫还没到人见人骂的地步,自己倒也不必那么敏感。 主要是这皇城是真冷了,也不知是不是几百年来攒下了太多怨气,透着一股子彻骨的冰寒。 曹庸带着李彻和李霖向皇宫角落走去。 锦衣卫的办事处比较偏僻,里面也没什么人,锦衣卫应该都去执勤了。 曹庸很殷勤,这家伙的性格没有任宽那么古板,知道如何讨好上官。 他亲自给李彻二人泡了热茶,准备了一些点心,随后就站在一旁伺候着。 李彻抿了口茶,这才觉得身体暖和了一些。 “锦衣卫近日如何?” 曹庸连忙道:“回殿下,一切都好,兄弟们很有干劲。” “嗯,继续保持,莫要懈怠了,你们的表现父皇可一直看在眼中。” “是。”曹庸挠了挠头,轻声道,“殿下可是不准备继续掌管锦衣卫了?” “本王是藩王,怎么可能一直掌管天子亲军。”李彻回道。 曹庸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失落,随即轰然跪倒在地:“请殿下为锦衣卫指条明路!” 曹庸突然整这一出,把一旁的李霖吓了一跳,浑身一个哆嗦,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李彻瞥了他一眼,只觉得幸好李霖刚刚在皇城门口,就把裤裆里的飞刀上交了。 不然就刚刚这一下,小四哥的小命怕是不保。 他回过头,看向曹庸,轻声道:“路是自己走的,本王替不了你们。” 曹庸咬牙抬起头:“殿下未来时,锦衣卫名存实亡,沦为朝中官员的笑柄。” “幸赖殿下英明,帮锦衣卫找回了一些颜面,属下实在不想让锦衣卫再走回之前那条老路” “还请殿下再帮我等最后一次,全体锦衣卫必会谨记殿下恩德!” 听到这话,李霖连忙向窗外望去。 好在锦衣卫都出去办事了,这几个屋子只有他们三人。 曹庸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几乎等同于在私下里向李彻效忠。 锦衣卫再烂,也是天子亲军,天子亲军统领向李彻效忠,这可是犯忌讳的事。 李彻沉吟了片刻,看向一脸真诚的曹庸,缓缓开口道: “你可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