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收完赏,客气谢恩后,便在金盏相送下离开。
整个延禧宫上下都喜气洋洋的,
知愉在这样气氛当中,也被感染的高兴了几分,
“上下赏半个月份例,算是小主我,感念你们这段时间的尽心侍奉。”
“奴才等多谢主子,主子福寿安康!”
一屋子奴才高兴的谢了恩,知愉就让他们退下了。
“奴婢刚让小林子跑了趟敬事房,跟张公公说了您身子大安的事,”
金盏从外面端着一碟子点心进来,看知愉正在卸发簪,
立即上前帮忙,并继续禀报道:
“想来,今日就能把您的牌子重新挂上去了。”
知愉手上动作一顿,
其实挂不挂的,她不是很在意,
说实话,她心里上虽然对胤禛有几分在意,
但身体上,还没准备。
她做和妃时,除了一开始那个梦,还真没和胤禛,有什么其他更亲密的举动。
不过想是这么想,面上还是十分欣慰金盏的妥帖,
拍了拍她的手,微笑赞道:
“还是你做事周全!”
“当不得主子夸赞,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这边主仆二人相得,
另一边景仁宫内,
大宫女芙蓉打发走来报信的人,进殿向乌拉那拉氏禀报,
“娘娘,延禧宫着人来报,郭贵人身子修养好了!”
乌拉那拉氏看着账本,头也没抬,“嗯。”
芙蓉转身欲退下,后面传来一句,“把消息传出去。”
芙蓉步子一顿,转身应是,随即立刻出去办。
另一个大宫女茱萸奉上一盏热茶,看了眼乌拉那拉氏的神色,
“娘娘,听延禧宫那边钉子来报,这郭氏小产后,性子都温和了不少。”
乌拉那拉氏依旧专注看着手中的账本,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流掉了一个孩子,总归要学着稳重些。”
说着乌拉那拉氏似乎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问道:
“那盆花还在那放着呢?”
“是!”
茱萸点了点头,低声继续说:
“要奴婢说,这郭贵人也够蠢的,至今还以为是意外滑倒致使小产的呢。”
乌拉那拉氏哼笑一声,放下账本,端起茶抿了一口,
“虽愚蠢,运道倒是不错,这些年除了年氏,也只有她怀上一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