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回床上了?”
“……”蛇能知道?
“谁送我回来的?”
“……”蛇依旧无语。
权菲婉抚了抚额,她是傻了还是怎么着,问开小白了,不过,她到底是怎么回这床上的,这杯具的,昨天爬桌子上竟然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谁当得搬运工把她搬回来的。
权菲婉决定还是出去转一圈,说不定能找到主动过来与她说这件事情的人,毕竟这也算是个人情啊,她要是在那桌子上趴一晚上,今天指不定还怎么个难受呢。
这人情,欠了就得还,欠得多了,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权菲婉左思右想,关于送她回来一事,敢这么做的,和会这么做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一支梅了,要不然就是这两天突然失踪的萧风,可任她权菲婉再怎么想,也是不会想到,那人竟然就是二皇子玄宣本人。
她还没走二步,就听到有暗卫在悄悄议论,于是,根据以前跟玄华在一起时偷听那些侍卫讲话的习惯,她又偷偷的躲起来了。
“你们说,权姑娘跟二皇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整不好最后那权姑娘还会成我们的皇妃呢”
“可是……”另一侍卫吞吞吐吐“权姑娘不是被抓回来的么”
“你们见过哪个被抓回来的像权姑娘这般自由,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也没事,要知道,那萧风可是回大牢里呆着去了”
“也是……”
“昨天……”一人似在说秘密般压低了声音“我亲眼看到二皇子抱着权姑娘进了权姑娘的屋子”
“切”另一人不屑“这事皇子府里都传开了好不,你还当秘密啊”
吓……
如遭五雷轰顶啊权菲婉那叫一个。
玄宣那斯抱她回去的?他一皇子,随便一拎一打的人愿意干这活啊再说,一支梅呢?萧风呢?
对哦,萧风被关小黑屋了。
可那天的那场华丽的逃跑行为明显是她设计的,为什么关小黑屋子的是萧风,而她现在还这么自由,每天在那里与玄宣斗智斗勇,设计来设计去的。
这二皇子的脑细胞到底是怎么生成的,怎的这般奇怪。
权菲婉想来想去,怎么是也想不明白玄宣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只道是这斯脑子有毛病。
但她神马也没做,杯具也来了,从这天起。
权菲婉时不时的就听到有侍卫在议论她和玄宣的事情,一个个的都在猜她以后在这皇子府是个神马身份,但一致的,没有半个人猜是个囚犯。
可事实确实就是,她是个囚犯。
权菲婉本想无视,但无奈人家讲得人太多,她耳朵又太好,最后忍无可忍,终于发飙。
就见得,二皇子府后院某一地方,几棵小树接连倒地,躲在假山后面八卦的侍卫闻声而出,皆是吓了一跳,直道是谁这么大胆,而当看到眼前的人时,又没了火气。
“嘿嘿”权菲婉笑得阴森森的“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不然,我就不拆树了”
姐改拆你们的门去,让你们晚上睡觉没门摭着,全部都爆光光。
“呃,是是是”一众侍卫逃也般的跑了。
再于后院某一处,几棵小树又是接连倒地,又是一堆八卦的侍卫冲了出来,但在看到眼前的人时,又无火气了。
“权姑娘”
权菲婉得意的看着眼前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的侍卫们,无比的满意,最后饶着他们转了一圈,拍了拍身边的一棵小树苗,教育道。
“以后嚼人口舌,切记看看人家本人在不在场”说完,转身离开。
那棵小树,华丽的裂开,然后倒地。
一众侍卫做鸟兽状散开。
二皇子那斯纯粹是有病,这样挑了四五波人之后,权菲婉下了结论,玄宣那斯确实是有病,看看,下人们都嚼舌根说成什么样了,他都不知道管管,就任这么谣言满天飞着。
虽然说这古人就这么点儿乐子,不应该阻拦吧,但他们别扯上她权菲婉啊,说不准她还过去陪着八卦八卦呢,可是扯上她了,就该杜绝,哪怕代价是拆光整个二皇子府的小树苗。
权菲婉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这要玄宣不知道那就是没天理了,奈何那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倒是一支梅来找她寻求答案来了。
“权姑娘”一支梅夸张的用力扳断一棵小树苗“据说你最近在练拆树”
“嗯”权菲婉十分淡定“拆着拆着,也就习惯了”
一支梅又夸张得以一副十分用力的姿态扳断一棵小树苗“那我也练练,说不定内力就练得跟姑娘一样好了。
权菲婉听得直翻白眼儿,她的内力是他们这群俗人想练就能练出来的么,她那内力可是她从一老头儿那里传承而来的,老头儿啊,想想你就明白了,那是练了多少年的,你们啊,还嫩着,等你们哪天老了,内力也就比得上咱了。
突然间,权菲婉觉得,其实她比起这些会武的古人,还是有一些优势的,那就是她的内力比他们这群同龄的强不只一个层次啊。
“拆着拆着,也就习惯了”一支梅喃喃着,又拆了一棵,不由摇摇头“还是没习惯”
“那就继续拆”
于是,就见得这几天二皇子府的员林老伯恨不得一个人顶两个人,这边一拆,那边就种,权菲婉就感概了,这一支梅敢情着比她还疯啊。
这天,权菲婉跟玄宣说要去看看萧风,玄宣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原来你还记着有这么一位朋友被我关在大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