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溪知道了,说道李总管,芷溪有一事不明,李总管去哪儿了?好像不见了。”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李湘人就不见了。
“被赶出王府了呗,像他那种人,王爷肯留他已经很不错了。”姚灵儿眼中含有鄙夷,那是她见过多次的眼神,从进入大学开始她看的最多的就是那种眼神。
“姚侍妾此话怎说?”朱丽不明确,听不懂,像雾里看花一样。
姚侍妾看了朱丽一眼,好像很奇怪他为什么那么在意李湘的事,“莫不是你看上他了吧?”
“姚侍妾在说笑,只是芷溪很好奇就是了。”看上他?打死她她也看不上啊,她可不会忘记他对她做的事,只不过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而已。
“李湘那厮喜欢上他的亲妹妹,还趁酒醉强了她,这件事只有我和王爷知道,外人都以为他妹子是喜欢上王爷,而王爷不喜欢她导致其跳河死亡,王爷为了他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可是他却自欺欺人,总是怪罪王爷。”姚灵儿好像不是很喜欢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大致概括了一下。
李湘他妹子李媛在为王爷绣荷包打算送给王爷,但是王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送于的荷包,然后告诉她他不喜欢她,还领了个人回来说这才是他今生所爱,她恨,她悲。
然后李湘知道了,因为他一直喜欢着自己的妹妹,然后再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独自跑出去喝闷酒,他的妹妹倒是个好人,冒着风雨跑出去找他,把他扶了回来。
然后就是大家所熟悉的情节了,因为衣服都湿了,所以李媛去沐浴梳洗,然后李湘头脑发昏,直接推开门抱着李媛就一顿猛亲,然后在李媛的尖叫声中强了她。
两个月后李媛不知道是不是没从那件事中缓和过来,一直神情恍惚,而刚好那时王爷也提出那个要求,她在冬日中直接跳入河中,因为没有及时救治,而消香玉陨了。
**啊**,最后朱丽摇着头叹气总结道。
自从李湘走了之后总管便重新应聘,来了个名叫王川的满脸麻子沉默寡言的人,每次吩咐他做事总能办的妥妥帖帖,让陆秋放心的把事物交给了他,可就是那副尊容让人无法直视,姚灵儿私下告诉过她王川是她的人,有什么事告诉王川就行了。所以自上次来过之后便没再来过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朱丽每次早上都准时出现在陆秋的房中为他整理床被,而梳洗之事是芷绿负责。
每次为他整理的时候陆秋总是盯着她的后背,让她毛骨悚然。
偶尔碰上目光也稍纵即逝,有时候说话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不谈论上次的尴尬事,总之还是很融洽的。
不知不觉五天的时候又过了,姚灵儿说的人也被王川带来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但是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不可忽视。
“这位是金婆婆,这位是银婆婆……”在朱丽的记忆中这好像是他说过最多话的一次,基本每次都是默默点头,然后干活。
两位婆婆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很好区分,一个穿金色,一个穿银色。
她们两个人也曾在宫中教导过各位秀女,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可是像朱丽这样绝色的人儿还是少见的,不顾,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惊讶也很好收在眼底。
“姑娘可否告诉老身,你会些什么?不会些什么?”金婆婆开口说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并不好听,但是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芷溪不才,琴棋书画,略知一二。”这倒不是骗人的,之所以之前骗姚灵儿说不会只是希望她打消那个念头,没想到她不仅没有还请人教她。不过,她有她的想法,她也有她的如意算盘。
她不会一辈子呆在王府里,总要出去游历游历,要不然就白来这古代了,所以,她虽然会些琴棋书画,但不精通。如果她学会了这些,以后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有手艺,不至于饿肚子。
而她的这个想法,在后来竟然真的帮助了她。只不过,这是后话。
“哦?”银婆婆挑眉,她可不信一个小小婢女竟然都会。
“不知这儿是否有琴阁,老身想让姑娘弹奏一曲,可好?”金婆婆说道。
“有的,夏侧妃无聊的时候总会去琴阁弹弹琴,芷溪带二位前去。”说着,领头带着她们去往琴阁,只不过左绕右绕,故意磨蹭花了半个钟头才到达。
朱丽原以为老人家腿脚不好,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而她自己则有些累了。
银婆婆不动神色的打量朱丽,因为上了年纪,脸上的褶皱很多,而银婆婆的眼睛也没有金婆婆的大,所以银婆婆看起来好像年纪更大,更老。
推开房门,自从夏雅雯被禁足后就没在来过了,扑面而来的灰尘让朱丽惯性用手挥开,“两位婆婆小心。”朱丽习惯性的关心让金、银婆婆两人一怔,随即很好的掩饰住。
“婆婆,到了,这儿就是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