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安贵妃冲小白招了招手“小白,来过来”
小白就这么被夺走了,权菲婉那叫一个郁闷,但郁闷归郁闷,她还是没能力夺回来的,只能盼着那安贵妃玩两天觉得腻了自个儿给她送回来了,不过,她这个想法明显不怎么可能,显然安贵妃跟小白相处的甚是愉快,因为三天过去了,她都没见着小白的影子。
进宫,自然是能见着,但她傻了才会老往那危险的地方跑。
权菲婉觉得,自个儿现在倒是有些吃不着睡不香了,当然,感觉到她这一症状的不光她自己,还有一支梅。
于是,一支梅就问了“权姑娘这是因为要跟我师傅结婚了有些激动还是小白不见了或者是因为到现在还没逃跑成功才这么的魂不守舍的”
“有么?”没那么严重吧,这一支梅又是那里夸张了。
“还有么?”一支梅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面镜子“你自己看看,这副模样,嗯,除了像被鬼附身还有几分像是好几天没睡觉的,权姑娘,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去做贼了么”
“嗯嗯”权菲婉直点头“一支梅啊,明天或许我就盗到你屋里去了,你记着啊,有什么值钱的,都放在桌子上,省得我还得翻着找”
一支梅立时嘴角直抽“得得得,当我没说还不成么”
“我说真的”权菲婉异常严肃“这我要逃跑怎么着也得些银子吧,你就善良点儿捐献点呗”
一支梅抚额,他算是明白了,这权姑娘随时都能跟你扯大天上去,偏偏人家还一副什么认真的模样。
拿着一支梅递过来的镜子,权菲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如果不是硬被逼着试喜服穿得是大红,而是白色的衣服的话,那么,她现在都不用把头发往前一批,只需要弄乱,就能吓死七八个人了。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啊,就白天眯一小会儿,晚上就一直等着江风的人来救她。
第四天了,江风的人还没来。
第五天了,江风的人还没来。
第六天了,江风所说的接应的人依旧不见,倒是等来了量尺寸做衣服的人。
第七天了,江风所说的接应的人仍然没有影子,倒是等来了一堆珠宝神马的。
终于,权菲婉坐不住了。
于深更半夜,爬起来想办法,这么下去不成啊,看这架式,玄华与玄衣那边明显是没有什么成效的,要不解婚的圣旨早就下来了,而江风说要来接应的人又迟迟不见踪影,权菲婉难免有些心急啊。
看来,这事还得靠自己啊,虽然相信穿越女不会这么轻易就嫁人的,但想到玄宣的妖孽,以及家世,明显就是一男主的必要条件。再加上老皇帝那天的话,貌似小和尚也说她该嫁,万一真就这么嫁成功了呢。
所以,她还是得逃。
逃了就安全了,小白啊,主人对不起你,无法带着你一起逃离这虎口狼窝。
于是,当天晚上,众侍卫就不解的看着权姑娘出了屋子去上茅房,然后半天不出来,有人觉得不对了,认为这权姑娘可能是跑了,很可能是跑了,就去找了一丫头进来看。
彼此,权菲婉正捂着鼻子在蹲坑,见到小丫头进来了,嘿嘿干笑了声“吃坏肚子了”
小丫头出去了,连茅房也没上,然后,权菲婉立马就起来了,将衣服扒了扒,里面的黑色顿时就显露了出来,先在一边扔了块石子,又从另一边尽量不惊动任何人的翻了出去,然后就朝着记忆中放马车的地方而去。
之后又悄声无息的回到住的地方,衣服没换,更没隐藏形踪,倒是让一甘留守原地的侍卫不解,那些跟上去的侍卫哪里去了?难道都被权姑娘悄声无息的干掉了?可为毛线权姑娘干掉了侍卫却不逃跑,这没道理啊。
然而等到第二天,他们就明白权姑娘去干嘛去了,也明白为什么不逃跑了,权姑娘是觉得逃跑难度太大,开始跟他们玩起了心眼儿来了,可惜,一众侍卫,愣是上当了。
要说这天,正逢五公主玄衣前来二皇子府,说要见见未来的嫂子。
玄宣抿了口茶,这才略有些为难的说“这恐怕皇妹得等等了,权姑娘刚刚出去,说是要去悬空寺上香还愿”
“那正巧,皇妹也有些问题想要请教静空住持,就直接去悬空寺找权姑娘吧”
“也好”玄宣点点头“我叫些人送皇妹”
“这倒不用,我虽然常年不在京城,但手底下还是有几个人的,安全方面,倒是不需要多加担心”
“那我就不送皇妹了”
这两人官腔一打完,玄衣就准备出发了,奈何,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时刻会有侍卫赶回来,还是一脸焦急的模样,一支梅一见,立马拦住就问“你们不是跟着权姑娘去悬空寺了么,怎么这副表情回来,权姑娘呢”
“权姑娘失踪了”那侍卫一脸的焦急“到了悬空寺,我们见权姑娘还不下车,就唤,结果没人应声,打开帘子一看,里面已经没人了,只有一个正好供一个女子钻下去的洞,一支梅,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一支梅当下就怒了“赶紧去报告给师傅啊,你们这群饭桐,怎么我才一次没去,就出这种事情”
于是,刚刚准备走的玄衣也就一同得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洞?”玄衣立马就变了脸色“你们就没在附近找找么”
“找了,没有”那侍卫跪在那里,低着头,声音倒是没了先前的惊慌“权姑娘昨晚出去过,原本我们还奇怪是去干什么,现在看来肯定是去马车那里将马车给打出一个洞来,今天在路上,逮着机会就逃了,刚刚我们去看过其余的马车,全部都是这样,而且,轿子里不光有洞,还有一块儿石头”
“昨天晚上怎么不说”玄宣沉着声问。
“我们认为没什么事,所以……”
“哼”一甩手,杯子就那么落地了,吓得地上跪着的那侍卫头低得更利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