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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1993,我才9岁怎么办? > 第15章 十二而立 星海扬帆

第15章 十二而立 星海扬帆(1 / 2)

 公元一九九六年,五月八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招待所老旧的窗棂,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睁开眼,静静地躺了几秒钟。

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喧闹的祝福——在这个远离家乡的京城角落,这一天与往常似乎并无不同。

然而,在我意识的深处,一道清晰的分界线已然划下。今天,我十二岁了。

按照家乡的算法,这是“虚岁”十三,已算少年。

而于我而言,这更是一个象征性的节点。

重生至今,整整三年。

从那个在病床上茫然无措的九岁孩童,到如今在音乐与文学领域崭露头角、并悄然绘制着自己商业版图的少年,这三年,仿佛走过了一段浓缩的人生。

我起身,依旧进行雷打不动的晨跑。绕着中戏操场一圈圈跑着,呼吸着初夏清晨微凉的空气,感受着身体里蓬勃的活力。

十二岁的身体,身高又窜了一截,喉结虽未明显,但声音的稳定性似乎比前两年好了许多,不再那么容易因疲惫而变得尖细。

更重要的是心境,一种由内而外的沉静与掌控感,取代了初来时的惶惑与急于证明的焦躁。

跑步回来,照例在早点摊喝了碗豆浆,剥了一颗鸡蛋,吃了两根油条。

然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红星生产社,而是先回了一趟招待所。

从抽屉深处,我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里面装着“星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新鲜出炉的营业执照副本、公司章程以及一系列公证过的协议文件。

指尖抚过营业执照上“法定代表人:田盛忠”以及“注册资本”那栏的数字,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与责任感油然而生。

这份文件,是我告别被动接受、转向主动创造的有力凭证。

今天,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不去理会具体的创作或谈判,而是进行一次深入的“战略复盘与展望”。

我来到北海公园,租了一条小船,缓缓划向湖心。远离岸边的喧嚣,水面开阔,波光粼粼,白塔倒映其中。

我停下桨,任小船随波轻荡,如同我此刻的心境,在经历了最初的激流险滩后,终于驶入了一片可以暂时从容规划航线的开阔水域。

首先,是盘点手中的“筹码”。

音乐方面: 我已不再是那个仅靠一两首“金曲”惊世骇俗的闯入者。近十首风格各异、广为流传的作品,以及与红星生产社深度绑定的合作关系,奠定了我在业内扎实的地位。更重要的是,通过持续的输出和交流,“田浩彣”这个名字已经与“高质量”、“有思想”、“跨风格”等标签联系在一起,积累了宝贵的品牌信誉。与滚石、宝丽金等港台巨头的成功合作,更是打开了国际视野和渠道。红星筹备中的高校原创音乐大赛,是我播下的又一颗种子。

文学方面: 《明朝那些事儿》系列不仅带来了丰厚的版税,更确立了“口四文三”作为畅销书作家和独特历史叙述者的身份。这套书的影响力正在持续发酵,读者群体稳步扩大,甚至开始反哺我的音乐创作,让我的歌词被评价为“更有文学底蕴和历史纵深感”。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建立的紧密关系,是我在文学领域的重要支点。

商业布局: “星海文化”的成立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它像一艘刚刚下水的舰船,虽然尚未配备齐全的船员和武器,但已经拥有了合法的外壳和清晰的航向。与陈健添的利益捆绑,确保了初期资源的稳定输入;对高军这类专业经理人的接触,显示了搭建核心团队的开始;对赵振这类具备前沿视野的法律人才的留意,则为未来的规范化运营和风险防控埋下了伏笔。通过股市操作积累的资本,虽然规模不算巨大,但提供了宝贵的启动资金和试错空间。

人脉网络: 从聂震宁、陈健添这样的行业前辈,到郑钧、田震、许巍等当红艺人,再到开始接触的港台音乐人、媒体人、法律专业人士,一个以我为核心的、跨领域、跨地域的人脉圈已初具雏形。

然而,挑战与隐忧同样分明。

身份限制: 十二岁,依然是横亘在我与完全自主之间最大的障碍。所有台前的事务,仍需依赖父亲挂名或与合作伙伴周旋。这不仅效率低下,也存在潜在风险。

资源依赖: 音乐上对红星生产社的制作、发行渠道仍有依赖;文学上与人民文学出版社绑定颇深。“星海文化”短期内难以独立运作,需要时间孵化。

人才短板: 核心管理团队尚未组建完成,缺乏足够多既可信又有能力的“自己人”来执行我的战略。

市场风险: 文化市场口味多变,我虽能凭借“先知”规避一些陷阱,但并非万能。更大的风险在于,我记忆中那场即将在明年爆发的亚洲金融风暴,其具体影响和对文化产业的冲击,仍需谨慎评估和应对。

精力分配: 音乐创作、文学写作、商业谋划、人际关系维护……多头并进让我感到了明显的精力压力,需要找到更高效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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