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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1993,我才9岁怎么办? > 第54章 新书之门 香江叩响

第54章 新书之门 香江叩响(2 / 3)

对历史、对自然、对未知的敬畏。反对纯粹的物质掠夺和破坏。

探讨人与历史的关系——我们是历史的继承者还是掠夺者?如何与过去对话?

5. 时代印记与社会变迁

故事背景放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初期。通过主角的经历,折射社会转型期的阵痛与希望。

主角胡八一是退伍军人,王凯旋是插队知青——两个被时代洪流冲击的普通人,在探险中重新找到自我价值和人生方向。

写到第五条时,我停下了笔。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时代。虽然那时我还小,但那些记忆碎片还在——乡镇企业的兴起,打工潮的开始,港台文化的涌入,新旧价值观的碰撞,理想主义的余晖与现实主义的崛起……

如果把《鬼吹灯》的故事放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呢?

主角胡八一,退伍军人,经历过战争,见过生死,在和平年代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迷茫而坚韧。

王凯旋,绰号“胖子”,插队知青,回城后格格不入,用幽默和豁达掩饰内心的失落。

他们去盗墓,最初可能是为了钱,为了生存。但在探险的过程中,逐渐发现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历史的真相,文化的价值,伙伴的情谊,以及作为一个人的底线。

这样,故事就有了深度。不仅仅是“去哪里盗墓”、“遇到什么危险”,更是“为什么盗墓”、“盗墓之后他们变成了什么人”、“那段历史对我们今天意味着什么”。

我合上笔记本,心里有了底。

接下来的几天,我进入了疯狂的工作状态。但这次,我有意识地进行了“时间管理”。

我在办公室的白板上画了一张日程表:

【每日安排(五一假期期间)】

7:00-8:00:晨练、声乐基础练习(气息、放松)

8:30-12:00:处理公司紧急事务、与高军开会

14:00-18:00:写作《鬼吹灯》稿子(核心工作时间)

19:00-20:00:舞蹈训练(因筹备出差,暂停高强度课,改为基本功维持)

20:30-22:00:继续写作或查阅资料

22:30:休息

我告诉高军:“这几天除非有紧急情况,否则不要打扰我下午的写作时间。‘共荣’那边的事,你先处理,重大决策我们再沟通。”

“明白。”高军点头,“小田总,你也注意休息,别熬太狠。”

白天在公司处理“星海”和“共荣音乐”的事务,晚上埋头写《鬼吹灯》的稿子。前三章,五万多字,我写得很快——那些情节已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了,人物也早已活在心里。

胡八一在昆仑山当工程兵时遇到的诡异事件,那场雪崩,那些神秘的壁画……

退伍回北京后的迷茫与挣扎,住在筒子楼里,看着窗外的城市变迁……

与王凯旋重逢,两个失意者的相互取暖,决定去内蒙寻找关东军地下要塞……

在野人沟第一次下墓的惊险经历,遭遇红犼,发现关东军遗留的物资和秘密……

那些对风水的解释,对历史的考证,对民间传说的引用……

我写得很投入,常常一抬头,天已经黑了,脖子僵硬,手指发麻。但心里是充实的,像在挖掘一个宝藏,每写一段,就离那个完整的世界更近一步。

高军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摇头:“小田总,你这样熬,身体受不了。要不要把舞蹈课停了?反正要去香港一周。”

我想了想:“舞蹈课暂停吧,跟赵老师说一声,等我回来补。但声乐练习不能停,林教授说现在是巩固期,一天都不能断。”

“好。”

趁着五一假期,陈健添真的安排了红星的老哥们聚会。在簋街一家老字号涮肉店,郑钧、许巍、田震都来了。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音乐人,都是京城摇滚圈的老炮儿,名字如雷贯耳。

店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铜锅里的汤底翻滚,羊肉鲜嫩,白菜清甜,麻酱香浓。

“浩彣!听说你在学唱歌?”郑钧一见面就搂住我的肩膀,他瘦了些,但精神很好,“可以啊!什么时候去美国开演唱会?我给你暖场!咱们也去麦迪逊广场花园转转!”

许巍话少,只是递给我一瓶北冰洋:“这个当酒,意思意思。”他声音温和,眼神清澈。

大师姐田震直接往我碗里夹肉:“多吃点,看你瘦的。写书也不能不吃饭啊。听说你又要出新书了?这次写什么?”

陈健添举起杯:“来,咱们敬浩彣一杯!提前预祝生日快乐!虽然还有几天,但今天人齐。现在书也写完了,歌也写到美国去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征服世界了?”

大家都笑,玻璃杯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我举起酒杯,里面是半杯汽水:“敬大家。没有红星,没有各位哥哥姐姐的帮助、指点、包容,没有我的今天。是你们让我知道,音乐可以这么真,这么有力量。”

“这话见外了!”郑钧一饮而尽,“耗子,记住,不管走到哪,红星是你娘家。受了委屈,回来,哥给你撑腰。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写歌骂他!”

许巍微笑:“浩彣,做你自己想做的音乐,别管别人怎么说。真实的东西,总会有人懂,可能慢一点,但不会缺席。”

田震给我夹了块烧饼:“对,别着急。你还小,路长着呢。累了就歇歇,咱们不赶时间。”

那晚喝得不多,但话说得很多。聊音乐,聊创作,聊行业变迁,也聊各自的生活。

郑钧说他下一张专辑想做更实验的东西,“可能会赔钱,但老子乐意。钱赚够了,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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